难怪二十多年都是条无人问津的光棍。
听到这些损人的描述,之南嘴角抽了抽。
捕捉到对面之人的小表情后,男人眼底的笑意更浓,眼神移开,却像在呢喃,“不过和她见面得时刻提防着,不然猫爪子猝不及防地挠你一爪。”
话到这里便结束,他形容里明明半分暧昧也无,一股子隐隐约约的宠溺吊足了众人胃口,央告着他再说说。
男人却说什么都不愿多透露一句,摇头淡笑,半杯凉水入喉,温柔又慵懒的光落在他英挺鼻梁上,距离感再次横于其间。
洛以然嘴角沉醉的弧度却随着一句句似是而非的形容挂都挂不住。
她很确定,他嘴里的那个人不是她。
“刚才在屋里发生了什么,你耳机为什么会突然中断?”
出别墅大门后,绕着城墙走了大半圈才找到个公交站,之南看姜娆一路闷闷无言,实在忍不住问她。
此时已经五点多,冬季天黑得早,公交车路过带走了街边为数不多的乘客,在这树影摇曳的黄昏里平添几分萧索。
看她埋头不说话,之南再问了一次。
“我不想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抬眸时,姜娆眼睛都红了一圈,“刚才很抱歉,我不厚道地把你供了出来。”
她都这么说了,之南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
恰好一辆出租车路过,姜娆招了招手。
车门开的那瞬她步子微停,扭过头来,“我想我要放弃了,后面可能也没法再坚持下去。”
说完这些她眼睛都湿了,放弃什么不言而喻。
耳机切断后的半个小时变化如此大,诧异莫名之下之南嘴唇动了动:“刚才到底”
姜娆用摇头的动作制止:“洛以然的事情我可能帮不了你,很抱歉。”
“这段时间麻烦你好多,你也快点回去吧。”
说完人已上车,出租车一溜烟的驶了出去。
柏油山道间有微凉的风吹来,沿着微敞窗外一股脑铺在姜娆泪如雨下的脸蛋上。
看她哭得如此伤心,司机已脑补几场大戏,弹了叹气,抽空往后递了张纸巾,边递边劝。
姜娆仍是嘴唇直缠地摇头,每一颗泪水咂落的声音都是初恋破碎。群!?二+三%绫/流旧+"二散/+旧流&
眼前氤氲模糊的光影让她仿佛回到了厨房,回到了温时凯问她那句
“你喜欢我什么?”
一七一(10.19)
那时耳机已经被他摘了下来,如拈花弹水的利落,全程没有肌肤相触,甚至连多的头发丝都没有摸到。
男人手指在按钮上轻轻一按,她的勇气和外援通通支离破碎。
隔着两个拳头,他的眼神漆黑且等待,看不出耐心与否。
姜娆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没有技巧,没有提前准备,甚至连草稿都没有。
将自己一整个青春的寄托交待出来说从看到杂志上耀眼的他开始,她就活成了另外一个人。
过去的姜娆成绩平平,钢琴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可自从有那么一束光存在,她的生活翻天覆地。
那个耀眼的少年能作为斯德曼。鲁班的特邀特邀嘉宾在尼肯迪大厅弹奏,她为什么不能努力考上钢琴十级;他能进入世界顶尖的学府,那她又有什么理由偷懒……
她嘴里的告白宛若一篇小作文,没说完已红了眼睛兀自哽咽,对面的男人却挑了挑眉,半分怜惜也无。
“知道我最厌恶的弦乐器是什么吗?”
姜娆抬头。
“是钢琴。”
他轻而易举的两个字让姜娆震在原地,瞪大的瞳孔纳闷不懂兼有之,温时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