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暗忖这人向来给别人留足面子,习惯搞中庸政策,这么明显偏倚倒是头一回。
“你和这位师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周元扭头,洛以然正笑着看他,几分意味深长,“我怎么不知道你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女生朋友?”
她明显不愿将温时凯和姜娆扯上关系,在故意拉郎配。
周元听出来了,便缓和气氛说缘分使然呗,宁江公馆外偶遇姜娆,后来他们两在这都是门外汉,便请了她当导游。
“是吗?还挺巧。”
洛以然不置可否点头,又带着几分埋怨瞥他,“我外婆就住这边,上海我都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了,早知道你连个人民广场都转悠不了,不如请我来当导游。”
“还能免了你那顿饭,这样不好吗?”
说着碾着块牌放桌上,重重一磕。
之南在这边听着,仿佛能感受到那股憋闷难当的酸涩和火气。洛以然虽能伪装高雅,手段款款落落。
但在温时凯这她只要一天芳心尤在,就永远落于下风。
没有回应不可怕,可怕的是回应给了别的女生。
她有弱点,之南便攻其弱点。
这点小委屈都受不了了吗?
她恶劣的想。
如果看着这个表面不如你的女孩子步步走近温时凯,甚至牵手拥抱接吻,但愿你还能做到今天的强做淡定。
有只柯基上前调皮地叼了下她的裙角,眼睛跟葡萄似转啊转。
之南心情舒畅,不得不承认小小报复后的快乐,拿着店长小姐姐给的零食喂小狗咂。
忽而,听到那边响起一句漫不经心又慵懒的声音,仿佛贴着发丝传入耳朵里。
她耳朵也莫名觉得痒。
“不能出这个。”
有丝温热拂过姜娆脸颊,带起一股说不出的麻。
她扭头,温时凯不知何意已经凑近她耳侧看牌英挺鼻尖几乎自她发丝擦过用刚才她故意撩他的姿势。
只是他坦然而无所顾忌,笑意淡淡,已自动惹得姜娆红了脸。
“你走这块牌是想我把刚才的筹码全部输出去?”
他笑看她一眼,说着已经自动取代她衔了块牌扔出去。
那句话里夹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洛以然的嘴角连僵硬弧度都维持不住。
一股子难堪和委屈快将她淹没,于是等牌桌上和牌后,她直接起身,凳子在地砖上拖出突兀的杂音。
周元:“以然,你去哪?不玩了吗?”
“你们玩吧,我去回个电话。”说着她回头越过众人看向温时凯,男人却连头都没回,只有圆领毛衣下,后颈微露的棘凸,莫名冷淡又性感。
她难堪得咬唇离开。群②(③*0.6九②"③?九6还有(福利;
周元视线收回来后往温时凯那里瞪了一眼,似乎在骂他看热闹不嫌事大,后者也微挑着眉梢,不咸不淡弯了下唇角。
有别的朋友簇拥着上来看牌,温时凯也无心恋战,起身将上方让了出去。
这时,沙发边上不知是谁说了句:“阿元,你家这佣人新来的不合格啊,红茶居然用陶瓷盅来装,我记得你家不是有紫砂壶吗?”
“就你事多是吧?其他喝不了?”
“不是,大红袍得用紫砂壶来才有那个味。”
“行行行,我叫人去拿。”
周元正准备找人接替他的位置,谁料肩膀被一只大手轻轻按回,温时凯说,“你坐着吧,我去。”
然后他离开时,顺便叫上了旁边还在发呆脸红的姜娆。
沿着旋转楼梯往厨房走,佣人无几,周父周母也不在家,大厅宽敞而明亮。
楼上喧闹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