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百分百真心。”

瞧着快要到别墅区大门口,古铜色的雕花复古铁门旁边挂着红灯笼,两个门卫守着,明显不轻易让人进去。

之南停下脚步,言简意赅:“这是我陪你的最后一次,以后得靠你自己去想办法接近温时凯,你知道吧?”

真心和特质比技巧重要,现在她已经帮不了姜娆什么,再帮反而会害了她。

姜娆点了点头。

本该是胸有成竹的动作,到她这里却虚得慌。

“然后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之南想了想,说,“温时凯大概知道我两琢磨的小九九了,比你想得更早。”

“啊?”

姜娆懵了,忐忑紧张的心瞬间沉入谷底,眼睛睁大愕然看她。

之南脸上却依旧平静如斯。

一六五,所以,要我教你吗?

“怎么会?”

突如其来的一句让姜娆震在原地,浑浑不知所言。

之南:“怕了?”

“他不应该....不...他怎么可能知道?”姜娆话都捋不直了,脸涨得又热又红,“年前他还邀请我去周元的生日,如果他知道的话.....”

她仿佛偷看答案被通报,而捉住她的那个人正是偷偷爱慕了好久的男人。

这羞怯又难堪之感似酸涩涌上鼻头,她要哭不哭,站在原地走也不是,进也不是。

之南有些好笑:“那咱走吧,反正他都已经知道,咱们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你将送给周元的礼物放在门卫处,然后微信给他说一声你临时有事,我想他应该也不会怪罪你,反而因为白白接了你一支万宝龙钢笔而暗忖这丫头还挺大方。”

她这纯属激将法。追"文二三苓=六久、二:三(久^六

姜娆才不走,微红着眼瞪她这个时候还开玩笑。

“你就没想过温时凯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纵容其发展?”之南叹气,然后话题一转“首先咱们先分析一下他什么时候发现的?”

她略过当晚在酒吧的那一段,从头到位将这半个月与温时凯的进展一一罗列。

怎么说呢?

现在想想是超乎她意料之外的顺利,一个不痛不痒钓了高岭之月洛以然几个月的男人竟从最初便纵容姜娆的步步接近,明明中间bug很多

星巴克卫生间下面他和姜娆莫名其妙的谈话,还有姜田坊甚至外滩她被动到极致的跟随。

如今回想处处无不在透露着猫逗老鼠的痕迹这男人就是在逗她们玩呢。

她是有多傻才会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姜娆已被她一番话说的目瞪口呆,没有证据却无不在理。之南又说:“但他知道了又怎样,还不是纵容事态发展了近一个月,多少面皮薄的女孩子败于他的温和疏淡,那个坎你早就过了。”

茶色瞳孔倒映着姜娆那张不知所措的脸,之南问她:“你觉得温时凯喜欢洛以然吗?”

有风从街头小巷幽幽而来,吹起旁边咖啡店的风铃,叮叮当当的声音摇曳在阳光里。

姜娆摇头。

是的,并未钟情,连喜欢都谈不上。之南也早深有所感。

这老狐狸目无下尘,自视甚高;只怕其他女孩子的恋慕在他眼中不过一场游戏,不阻止不拒绝,眼看着她们如飞蛾扑火甚至自乱阵脚的恶劣。

“他不喜欢洛以然,目前大概也不喜欢你,但他允许你接近他。”之南道,“他以为能看到一只蝴蝶扑腾,体验前所未有的新鲜感。”

“可这感情里最难把控的就是人心,当看客久了保不准哪天他就不觉沉沦。”

短短一番话在理又不在理,之南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