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撕扯起一阵强烈的痉挛之际,之南突然被一只手拽进了旁边的酒吧。

人头攒动,音乐起伏,刺眼飞旋的灯光中,似有婉转暧昧的旋律穿透过她脑子。

可她只能感受到拽住她的那只手的有力温热,将她手腕稳稳擒住。

到凌乱摇摆的舞池中央后,他轻轻一拉,她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

男人胸膛宽厚温热,柔韧有力,似因为呼吸急促而震动起伏。

之南贴在他胸上,除了有种死里逃生的安全以外,更是因为那股自毛衣传来的淡淡沉木香而感到后知后觉的熟悉。

她在惊魂未定中抬头,撞上一双深邃发亮的眼,浅棕色瞳仁在此刻被光染成了褐色,倒映着自己的脸,被口罩遮住大半。

温时凯?欺衣/!伶!_五吧[吧-五旧%+伶

他怎么在这?

发愣之下,她看到他紧呡的唇动了动,说:“情急之下,无意冒犯。”

温时凯说完,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将她从头裹到脚;

随后大手在她发圈轻轻一拉,马尾发悉数散落,在旖旎灯光中如锦缎垂落肩膀,挡住她的脸蛋。

她仍懵怔着仰头看他,眼睛湿润而清亮。

温时凯和她直直的眼神里对视了两秒,手里动作停了那么一刻,落地窗外一抹黑影跑过,他眼疾手快掌住她后脑勺往自己胸膛一摁。

她重新跌落他怀里。

在缱绻温柔的吉他声中,之南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心跳,他的,她的......

温温出来了,淮妹还得往后挪一挪

一五八,暧昧

再次撞进他怀里的须臾,之南有片刻不自在。

隔着面料柔软的毛衣,男人身体温热柔韧,之南脸贴着人胸膛最亲密的姿势。

她嗅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不知怎么有种口干舌燥之感,丝丝缕缕将她包裹。

不止她,温时凯亦然。

他显然卡在了顺手而为的下一步。

怀里女孩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和自己的身体构造完全不同,尤其是胸前那两团抵在他腹部上侧,起伏间彼此磨蹭碾压。

连着她鼻子都贴在他胸膛,动作间呼吸的热气钻入毛衣,异样的热流麻痹了胸膛大半,隐隐往脖颈上窜。

温时凯眉心几不可查地跳了一跳。

这些显然在他预料之外。

于是有那么一刻,掌住她后脑勺的动作变得有些灼手。还是之南先不适往后退,然而那只手迅速握住了她。

“他进来了!”

之南身子猛地一僵。

“黑色大衣白T,浓眉五官犀利,身高大约在一八三。”温时凯稍稍弯下腰,附在她耳边,“是追你的那个人吗?”

他声音可谓笔落白纸的清雅,尤其是在这放松的酒吧更添了几分旖旎。

可之南却觉得一股子冰寒从脚心往上钻,那股子还未消匿的恐惧从四肢百骸源源不断地升腾。

是!当然是!

在身子软得快要滑到在地时,她手已经无意识揪住了男人腰侧的毛衣,恍若断翅幼鸟坠入草丛。

这动作无声胜有声,温时凯手还护着她脑袋,被幽幽蓝光覆盖的黑眸却不动声色跟随门边的男人。

看他拨开门外挤嚷的人群;看他询问端着酒水的waiter;看他浓眉拧紧,三两步往舞池这边走。

连胜沿着酒吧街跑了一圈,在某个截点开始前面已经没有那抹踉跄惊慌的身影,他甚至把前面一溜给找完了,于是回到她最初消失的地方。裙主/號三$儿伶衣欺伶欺衣肆六

说实话,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转头撞见她,连胜沉寂灰败的那颗心一瞬间死而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