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年轻,毫无代沟,叫声姐也不为过。

温时凯又说:“得在你家多待一阵子了,叔叔阿姨那里可能多有叨扰。”

周元:“说这些,你确定是打扰,不是帮忙?”

且不提他爸妈那殷勤,巴不得将温时凯当成他们亲儿子的态度;就说这几天过年来家里拜访问候的,那目光无不往他身上瞥去几分。

温时凯淡淡笑了笑,想到刚才席间的事,说:“那个叫蒋媛的是?”

说的是刚才在席上对他颇为热络的女孩,一口一个时凯哥,甜到人心里,奈何后者嘴角的弧度没起任何波澜。

“她父亲蒋东正是交通局的局长。”周元又补充,“不用顾忌到我父母他们和他周旋,这几个人平时鲜有来往。”

他话里明显担心多余,温时凯淡笑看他:“我是那种舍己卖身的人?”

周元差点呛出一口酒:“好吧,你不是。”

“不过你到底因为什么决定留在上海?”他问,“前几天不还觉得兴致缺缺,说看完老洋房就走吗?”

这话让男人有几许沉默,垂下了眼,利落英挺的鼻梁在灯火斜斜映射中,在脸部落下一片阴影。

他抬眸,眼里有几分兴味,说:“你觉得姜娆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题转变度也太快了,周元还没反应过来。

“要是没记错的话,在图书馆填字游戏之前她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出现过几次。”温时凯说,“胆小,说话结巴,说上三句话总会停顿磕巴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