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抬头看他,压抑住干涩的喉咙,说,“那看来你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而且你既然那么早就开始察觉,却没有动作。”她说,“看来你也在默默放纵,并不怎么讨厌。”

他似有似无地扬了扬眉。

姜娆只觉得一颗心反复磋圆揉扁,要不是之南闻声在耳边低语,她只怕要摔在地上。

她又继续说,话里带着几分故意的傲气:“既然被你识破,我之后也不打算创造什么偶然机会了,毕竟天天熬夜恶补我一窍不通的博弈论和建筑学也挺累得慌。”

“还不如多睡几个大觉来得实在,做一个好梦难道不如追男人香吗?”

“何况是追你这样对牛弹琴的男人。”

温时凯笑了出来。

是愉悦的笑声,浅浅的气息沿着鼻腔喷出来,连着内勾外翘的桃花眼里闪着几点光泽。

他似在看姜娆,又仿佛在透过姜娆看别人,那目光颇为意味深长。

“对牛弹琴这个词.....”说着它已经伸出手探到姜娆耳边。

姜娆心脏一停,目瞪口呆盯着他。

以为人要撩开她头发取下耳机,可他只是在她耳边虚晃了下,连头发丝都没碰到。

然后缓缓收回,插进兜里,仿佛只是个好玩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