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重的腥味充斥口腔,后颈被大手掌着,之南只得笨拙含了含他顶端,

确保男人没动后小粉舌沿着他龟头舔了圈,再轻轻嘬两口。

“嘶...”

江廷低喘着,仰起的喉部线条重重滚落,绷紧肌肉劈过一道又一道电流。

他俊脸涨红,再不复以往风波不定,爽得近乎狰狞。

身下女人还在艰难吞吐着,红润小口只能堪堪容纳顶端,江廷顺了顺她头发,实在没忍住轻轻在她嘴里抽动了几下。

“唔唔.........”

她立马瞪眼控诉,牙齿稀里糊涂直接嗑上龟头,江廷脑子那根弦彻底崩断,掌住小脑袋开始前后挺动,深深撞了进去。

软嫩湿滑小舌头被迫缠上来,像要把他绞断。

男人牙关都咬紧了。

身下女人早含泪呜咽,拳头重重砸上腹肌,江廷低哄道,“乖,马上就好了。”

看她眼睛湿漉可怜,江廷没再往喉管里插,只这粗壮足够把之南折腾够呛,小脸都被撑得鼓起来,吞咽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愤愤瞪着他。

狗男人,你死了,你死定了!

几分钟后,当巨物从嘴里吐出来时险险射了一股,之南连连呛咳几声,捂着脸哭了起来。

“王八蛋....骗子....混蛋.....”

少女好不可怜,哭得脸蛋通红,嘴都瘪上天了,江廷却不厚道地低笑了几声,将她从水里捞出来,往岸边抱。

“好啦....”他手在她背上安抚,“下次不这样了,嗯?”

“我再不做这些了....不做....”

她趴在他肩膀眼泪花花的,实在气不过在他背上挠了两爪子。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果然全是骗鬼的,之南咬牙切齿,把嘴边的东西全蹭他肩膀上。

下一瞬,她已经被放坐在池边。

“不喜欢这样?”江廷贴着她鼻尖,低喃。

她委屈点头,眼角还挂着泪珠子。

“可是怎么办?”他哑声说,“我觉得还不错。”

近距离凝视她的这双眼黝黑透亮,猝然燃起的小火苗,之南还未懂他话里深意,上半身已经被推倒在岸边,垫子轻软,倒不疼。

她茫然望去,双腿已经被大手夹起来反手压下,腿心赤裸裸暴露在男人视线里。

“江...江廷...”扣:裙二三零六九二%三$九_六#

“....嗯”

江廷低低答了声,目光却还胶着在她嫩红腿心,头顶明晃灯光下,那处真正是含羞带怯,隐隐飘上来一股桃花清香。

他手指不过轻轻抚弄,她立马涨红了脸,双腿却被迫掰得更开。

让他看,也无意中让竹林边的另一个男人看到。

陆一淮不知自己是出于什么目的站到现在,十多米的距离,他眼看着她帮那个男人口,嫣粉小嘴一次又一次艰难吞咽,撑得小脸鼓圆,红唇湿粘。

他呼吸骤深,肾上腺素磅礴的分泌沿着脊椎处一直涌到下腹,竟可耻地抖擞灼涨,连着背脊都麻了大半。

男人生理性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取而代之的,是心上彻骨发冷,一个巨大窟窿自此凿开,正嗖嗖刮着寒风。

少女正躺在那人身下大张着腿,任江廷看,任江廷摸。

那里他曾抚摸过一回,休息室那晚。

难以忘怀的湿软娇嫩紧致。

原来是长成这样啊,陆一淮难以抑制的想。

她那跟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桃花绯的颜色,连根嫩毛都没有,随着那人拨开花唇,正湿哒哒的溢出珍珠晶莹。

陆一淮喉部线条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