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上那么脏,好似被那么多男人弄过,而他只吃过一个人、碰过一个人的,用嘴帮他洗一洗,会更干净吧。

只是清洗而已。

他又成了那副着了魔、入了迷的模样,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在舔对方紧实的腹部,舌尖已经伸进了白净的脐眼,还捉着青年的手揉搓着自己坚硕的性器,随即在自己不可置信的眼神中,顶端不住的跳动,粘稠白腻的液体沾满了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

阴沟里的老鼠是谁啊?

沉默着清理完两人身上的狼藉,将人送回卧室后,他几乎一宿没睡,一直在想

“是我带出来的,那是我的吗?”

他想了一晚上,开了荤的身体却又不自觉地情热,他从内衬口袋里拿出藏了许久的衣物,上面还沾着些许干涸凝固的精块。

该丢掉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双手却将那条内裤罩住了自己的下身就像昨晚在柜子里那样。

精液勃发的时候,他才恍然间明白自己才是那阴沟里的老鼠。

明明他还在等人。

他往嘴里灌药,冷水冲刷着药片进入食道。

“小水……”

他叫道。

“你说你要补偿我?因为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

陈潮川惊讶的看着这个比平时更显几分冷淡的男人,毕竟在他看来对方帮忙把他带出来就已经和他两清了,没因被戴绿帽迁怒他就不错了,竟然还说要补偿他。而且看这个与平时无异的样子,也不像是想起来了。

虽然没什么想要的,不过多多益善嘛。再者还有一件事,虽然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能帮忙解决,自己也不用想了。

“这样吧,薛问水关了我多久,就让他进局子多久可以吧?然后我们就彻底两清。”

陈潮川说这话就没抱着他答应的可能,毕竟只是打了一炮,就能让他印象里的白月光让步?更别提还是进局子。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江倚舟居然答应了。

甚至如他所言,彻底两清。吃了早饭,就被对方派车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