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口中吸吮品尝,尝尝是不是像暖黄灯光镀上的那层蜂蜜那样甜。

就在他发怔的时候,陈潮川也缓过劲了,他一拳打在男人腹部,手一个用力将坐在他身上的人掀开,情势瞬间翻转,他坐在了江倚舟腰上。

“你满意了吧?看到我这样你终于满意了对不对?!”

陈潮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与这种堪称示弱的质问声不同,他的攻势又狠又利,拳拳到肉,江倚舟正准备反抗,就被潮湿温热的泪滴砸懵了。

青年泪眼朦胧,大颗大颗的泪珠落在江倚舟脸上,几乎要将他烫伤。

干什么……?好像是他先动手的吧,怎么倒像是有人欺负他一样……

江倚舟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默默受了几拳,被打的几乎要咯血。

“我被赶出去,你那小情人看到有人为他出头,肯定开心的不得了,你心里也美的很吧?”

江倚舟注意力全部都在前半句上,他料想没了丰厚的家底对方的日子不会好过,然而事实更加严峻,陈潮川直接被赶出了陈家。

可是这跟为小情人出头什么关系呢?江倚舟向来是个公私分明的人,绝不会因这样的小事就断绝与生意伙伴的来往,更不会借此来逼迫对方家里赶走他来求和。

他是怎么想的?

江倚舟正疑惑,可还没等他解释,冷不丁又挨了几下,他只能暂且放弃勉强抵挡。

就在两人僵持之际,江倚舟的保镖赶到了,一来就看见自己雇主被人按在地上打,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掀开人,江倚舟还没来的及劝阻,就听见了对方挣扎间被制服的骨头断裂的“咔嚓”声。

“放开他!”

江倚舟慌了,他冲上去掰开保镖按住陈潮川的手,只见对方趴在地上起不来,他恨恨地看着江倚舟,眼里还含着不知是疼痛还是难过的泪光,可他受了重伤,此时已是强弩之末,竟是这么直直地晕了过去。

陈潮川肋骨断了两根,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伤,需要住院。江倚舟把他送进医院后,上班时总感觉心思躁动,什么事都做不下去,犯了好几个错,只好顺从心意来医院看他。

只不过是为了打伤他道歉罢了,没有什么的,他暗暗向自己解释。

此时正是正午,江倚舟挥退一旁守着的护士,走进了单人病房。

陈潮川平躺在病床上,正在看窗外的风景,阳光撒在他白皙侧脸上,好似镀了一层金边,此时的他安静下来,美好的惊人。只是他一侧头看见江倚舟,一开口就彻彻底底撕破了之前营造出来的美好。

“我知道了,你是为了“小水”什么都能做的。”

青年笑得开怀,可说出的话是却是那么刺耳。

“薛问水在床上很能来事吧?又紧又软,你喜欢的不得了对不对?”

“我告诉你,那家伙是我玩烂了的货色。”

“怎么样,捡别人破鞋很爽吧?”

陈潮川的眼里满是恶意,一张嘴像淬了毒,即使现在被人打的只能躺在床上,也丝毫不减他的嚣张。

江倚舟怒急,进来之前打好的腹稿瞬间烂在腹中,怎么对他无所谓,可他永远不允许有人拿小水开玩笑。他怒极反笑,那样的笑容在他一惯的冷脸上显得有些可怖。江倚舟看着对方松散宽大的病号服下纤瘦的腰肢,突然想到了一个惩罚对方的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