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实在是个合格的金主,不然为什么后来一夕之间陈家几乎落幕,他作为惹事的罪魁祸首被赶了出来,这小情儿还反过来想养他呢?
一向是不喜欢给别人添麻烦的主,陈潮川从谢萦怀家里跑出来之后,愣愣地望着夜色下格外空荡的街道发呆。
他彻底被陈家放弃了,似乎是得罪了巨鳄江氏集团,致使对方单方面阻断与陈氏的合作,他连大哥都没见上一面,就被陈氏旁系赶了出来。他也曾鸣不平,那小江总却一脸云淡风轻,满是嘲弄地说他就该是这么个下场。
可是凭什么?他狠狠灭了对方的威风,把那张俊美的脸揍得青紫肿胀。然后被其保镖打断了两根肋骨,在谢萦怀家里躺了三个多月才养好。
留下几乎所有的余钱离开之后,陈潮川站在街道旁,夜雨淋湿了他的衣衫,怔愣间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狗。
他该去哪呢?他还能去哪呢?
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带着乙醚的布料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他连挣扎都不想,就这么顺从的晕了过去。
他什么也没有,所以无所谓了。
再一次醒来,他手脚被缚坐在椅子上,眼上蒙着厚厚的黑布,什么都看不到。
因为视线被剥夺,听力尤其灵敏,他能感觉到身边有很多人,他们有些粗重的喘息回响在耳边,分外刺耳。
“醒了?”
有些喑哑的男音在耳边响起,陈潮川确认自己从未听过这个声音,开口道:
“不管你是谁,我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陈潮川抿了抿唇,“如果是打着拿钱的注意,劝你还是趁早放了我。”
那人发出低哑难听的笑声,周围的人也纷纷笑出声,似乎是被陈二少不论何时何地都嚣张的理直气壮逗笑。半晌,他停下笑,伸出手暧昧地抚摸着陈潮川的脸颊,陈潮川被摸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心中突然涌现不安。
下一秒,不安的预感应验了。
“放了你,放了你干什么?”
男人弯腰凑近他,湿润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旁,似乎在隔空拥吻。
“放你去被那些男人肏吗?”
男人突然狠狠的捏着他的下巴,不顾他的反抗细细地啄吻他的侧脸,甚至伸舌去舔他敏感的耳廓与耳洞。
“陈二少爷,真不知道你是装傻还是真蠢。”
“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肏你吗?那些坏种,无时无刻不想把眼珠子黏在你身上。”
“无时无刻不想高傲的陈二少爷匍匐在身下给男人舔鸡巴。”
男人的舌钻进陈潮川的耳朵里,酥麻黏腻的水声令他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你一定很沾沾自喜吧。”
“那么骚地勾了一个又一个男人,看着一个个公子哥被你钓的神志不清,你很骄傲吧?”
男人的唇舌来到精致的锁骨,毫不留情的啃咬吮吻,像是吃什么美味,发出啧啧的水声
“再一声不吭地走掉,你陈二少可真是情圣。”
陈潮川被他说的气红了脸,可脆弱的喉结被人含在嘴里,那人的手还在身上色情的游走,他只能任其玩弄,半分也动弹不得。但他平日里狂惯了,即使到性命攸关的此刻,也要张唇反击。
“这么说,你被我抛弃过?”
陈潮川察觉到男人的沉默,声音里满是快意:
“说中了?”
男人目光晦暗的看着陈潮川,那美丽的少爷还在说,露出的眉梢都是快意与嘲弄,即使被玩的衣襟散乱,露出大片雪白的肤肉和红红的乳头,耳边和脖颈上全是男人吮出来的红印和水迹,但他还是那么张扬,嚣张的让人想肏死他,他似乎不明白他那么说会被气急败坏的男人做什么。
陈潮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