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说。 “这些伤吗?”江予夺笑了笑,“这些算个屁。” 程恪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 “哪天我要伤得动不了了,”江予夺说,“你帮我报警吧。” 程恪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他有时候觉得江予夺是在抽风,有时候觉得他敏感过头了,有时候又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如果都是真的,现在似乎都已经牵扯到他自己了,报警吗? 报警了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