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吃药都这样,”程恪摸了摸他的脸,“吃个感冒药还犯迷糊呢。”
“嗯。”江予夺往两边看了看,“别瞎摸。”
“摸你怎么了,”程恪又摸了一下,“还不让摸了啊?我gān都gān多少回了你是不是也记不清了……”
“你大爷!”江予夺压着嗓子。
“这些记不记得清都没事儿,”程恪说,“你记得我就行。”
“放心吧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你。”江予夺说。
“……我真感动。”程恪说。
“三哥,”陈庆转过了头,“叫多少人合适啊?”
“什么多少人?”江予夺愣了愣。
“就我们那些弟兄啊,叫点儿过来发喵卡,然后怕打折人多,再帮着收拾收拾的,”陈庆说,“还有安保……”
“安保?”程恪忍不住插了一句,一个奶茶店开业用到了“安保”这个词让他感觉到了隆重。
“怕有人找麻烦,就上回那个想讹钱的,还有我们以前不对付的那帮人,”陈庆说,“虽然离得挺远的,但这儿毕竟也不是咱们地盘了。”
孙琴琴听得有些震惊:“你们以前是黑社会吗?”
“不是,”陈庆说,“我们是地头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