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他现在的状态基本还是稳定的,你不用太担心。”
“那他还回来吗?多久能回来?”程恪咬着嘴唇。
“这些我不能确定,也不能告诉你,”罗姐很温和,“小程,你理解一下我,我们之间关于小江的jiāo流,是在小江允许的前提条件之下进行的……”
“所以现在是他不让说对吗?”程恪迅速找到了重点。
“他要求对他所有相关的情况都保密。”罗姐说。
“他怎么不直接要求您告诉我让我滚蛋啊!”程恪无法形容自己的焦虑。
“小程,你冷静一些,”罗姐声音依然温和,“他是个病人,你不能qiáng求他完全理性以及符合我们思维方式地考虑所有事情,在他看来,这样是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