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笑了。 “不是这么摸,”江予夺松开了他,“你摸得跟耍流氓一样。” “本来就是耍流氓,”程恪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要不你给我示范一个不耍流氓摸屁股的姿势。” “程恪!”江予夺转过身指着他,“伤员牛bī是吧?” “寿星牛bī。”程恪笑着出了门。 这张卡有点儿年头了,还是磁条的,但大概是保存得比较好,塞进柜员机的时候居然还能用。 “你还记得密码吗?”江予夺靠在旁边轻声问。 “记得,”程恪说,“是我妈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