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江予夺跳下花坛,把烟掐了。 程恪想说怎么没跟我说一声,但又觉得没有说出这句话的立场。 “我想给你电话的。”江予夺说。 “那也没打啊。”程恪说。 “我怕打过去你说要搬走,”江予夺皱了皱眉,“就没打。” “我要想搬走,你打不打我都会搬啊。”程恪说。 “要搬?”江予夺迅速挑出了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