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苏衍青就已经说不出话,过度的撑挤和饱胀感填满了他的全部身躯,叫他难以自抑地生出了干呕的欲望。

可他甚至连动一下喉结都做不到。

苏衍青感到自己仿佛成了一块僵直的木头、板结的土块,根本没有办法将自己挪动分毫。但实际上,他全身都软得要命,仿若没有骨头的一滩,连那可怖硬具的入侵都完全抵御不住。

紧窄娇嫩的肉道被完全撑开了,内里的骚肉被挤得无处可去,只能严丝合缝地贴在那粗狞可怖的???鸡巴???上,随着硕大?龟???头??一寸寸的推进,被刮碾得不住动情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