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空间和安全带限制,他可能还可以进化成上蹿下跳。
和医院里平淡说不痛的不能说是一个人,只能说是毫不相干的两个人。
回到了安全舒适的空间,原本有点小装的陈某白彻底不装,指着手不断叭叭:“刚破皮的时候还好,没什么感觉,消毒的时候跟给伤口喝岩浆一样――你知道岩浆吧,我的细胞肯定死了一茬又一茬。”
他扼腕:“我的那些细胞明明才来到这个世界上没多久。”
“我可怜的细胞们。”
这个人看上去与其说是痛,不如说是心痛。
许斯年安慰了一下人及对方的细胞,问起了怎么受的伤。
这个人发的消息很简单,只说手受伤了在医院,希望有一个有空的好心人去接一下,其他什么都没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