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惹他发狠,燕鸣歌早就软了身子,先前清凌凌的杏眸染上朦胧雾气,娇得能滴出水来。
她撑着手肘坐起,扑入他怀中,盯着他滚动的喉结望得出了神,知她是个发馋还爱偷腥的猫儿,陆昀扣住她青葱玉指捏在手中把玩,眼神却是放肆的在她身上流连。
燕鸣歌色//慾//熏心,到底是没能把持得住,抬头用粉嫩小舌舔向他的喉结,激得他一颤,惹他垂眼,就瞧得他眼眸中的霪与慾却是毫不掩饰。
她媚眼如丝的嗔他一眼,抽回手来,攀住他的脖颈,捉住他那颗吞咽口水的喉结轻轻啃咬,痒得陆昀那只手落在她的翘臀下,轻轻的拍了拍。
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她屁股,燕鸣歌停下动作,睁着那双妙目直勾勾的望着她,分明是带着几分控诉的神情。
陆昀却是无端的捕捉到她几分开怀来,破天荒的,他在心底怒骂一句,这小霪/娃/,竟好这一口!
还沉浸在刺激中的燕鸣歌并未发觉她的隐秘心思,已经叫陆昀悄然发觉了。
她抬头献吻,陆昀瞧她眼色迷离,那双清亮的眸子早已失了神,他转头错开,偏不让她吻。
如今他算是晓得了,她燕鸣歌从始至终就是图他的色!
既是图他的色,那就好办了,像那些风月场上的老积年,惦记着貌美花娘的身子似的,可一旦是得到了,便弃如敝履。
这些时日相处下来,陆昀也算是摸清了她的几分习性,在这些上面,她与那些贪图花娘身子骨的浮浪子是一脉相承的。
故而他可是得好好守着自己这幅清白身子,若叫她得去了,恐怕就会吃干抹净后撒手就跑了。
燕鸣歌哪里晓得他有这幅弯弯绕绕的心思来,见他不肯让她亲了,懵懂着一双眼,不知所措的瞧着他。
谁知陆昀伸手捂住她的眼,不敢看她。
即便是没那个心思,再叫她这般明晃晃的撩拨勾搭,只怕他要有清白不保的趋势。
好一番缠/绵/后,燕鸣歌窝在他怀里摆弄着他的手,或摸或捏,明摆着占他便宜,陆昀嗅着满怀的浓郁桃香,闻得着吃不了,不由得有些失望。
等平复了心绪后,他埋首至她肩颈,惹得燕鸣歌发痒转头,叫他一口就撞上她的耳畔来。
是以,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在她耳垂上轻轻啮咬,留下个浅浅牙印来。
眼见着要有擦枪走火是要抬头的趋势,陆昀将她轻轻一推,又用被衾将人裹得牢牢的,将她卷的严严实实,叫她还敢再乱摸撩拨。
燕鸣歌正要抗议,就听得门外砚台扬声喊了句,“老夫人!你当心些脚下。”
方才送客时没瞧见昀哥儿和鸢丫头,老夫人只当是伤的有些严重了,故才在松鹤堂歇了片刻便赶来了,哪知砚台这小子扯着嗓子喊一声,差点没叫她吓得绊到。
老夫人不由得蹙眉问道:“好端端的你这般大嗓门做甚,无端的叫我老婆子一顿好吓。”
砚台额上生汗,连忙扑哧一声跪下来,尽量拖延着时间,闷声道:“是小的鲁莽,瞧着那个台阶有些高,生怕老夫人摔着了,谁知我这张嘴不中用。”
多大点事,瞧这孩子愁眉苦脸的一个哭像,竟还向她跪下了,老夫人挥了挥手,温声道:“你心是好的,我也不怪你,快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多大点事值得你一惊一乍的。”
言罢,砚台恋恋不舍的起身,就见着老夫人由纪嬷嬷扶着进了主屋。
听到外头的报信,燕鸣歌就火急火燎的推开被子,要找地方藏,谁知陆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竟是不打算帮忙,她急的慌慌张张的要往橱柜去钻。
谁知一拉开柜门,竟是塞得满满当当的根本没地方躲,就连近的几个箱笼里也都装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