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昀眼里燃着火,唯独纡徐的克制还能让他理智归笼暂且回神。
他壁垒分明的坚实抵着,可他的眸中清明一片,燕鸣歌有些可惜的心想,一步,就差一步,她就能心愿达成,早日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世子(红着眼委屈问)玩弄我是很好玩吗?
阿鸢(风情万种的点烟挑他下巴)那可不,多有意思
? 25、嫁人
与陆昀结伴回府后, 燕鸣歌便知她的心思恐怕叫陆昀已经猜到了。
再想明着来,或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亲近他,只怕是难了。
倒也当真如他所料, 连着好几日他披星戴月而归,忙碌的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就连去老夫人那边用膳, 也叫他寻着千奇百怪的借口推脱了去。
燕鸣歌却是不恼,她悠哉悠哉的回了婵娟院,让浮翠将那个绣好的香囊拿给她。
想着再怎么说也是以她的名义送人的, 燕鸣歌接过针线添了几针, 在内里留下个记号,如此便算是她的手笔了。
她不善女红,可身为女儿家总有互赠香囊手帕这样的礼物,送与寻常人的礼物, 每回她便让浮翠代劳,便充当是她亲自缝的了。
这只香囊里面塞的不仅有安神静心的香料,更放了她内室里銥嬅时常燃着的桃香。
至于那封明为解释,实则故意惹怒他的信,燕鸣歌在桃花信笺上也染上了她身上的香。
只要他展信读来,就不怕他不冲动。
管他清矜高傲如皑皑雪山莲,管他端方雅正自诩君子兰,她燕鸣歌想要的, 怎么也要采撷到手。
估摸着时辰, 他应当快要散值了, 燕鸣歌换了素衣罗裙, 几绺发丝散乱, 反诱秋风吹来, 显尽纤纤弱质, 楚楚之姿。
她素手执信,那只精巧雅致的香囊叫木盒装着,带着流丹去了熙和居。
平日里她若是当着陆昀在的时候来,定然会被砚台寻着借口拦回去,甚至为了让她来寻他,陆昀另寻了间小院,叫霄哥儿搬了过去。
他甚至愿意下值回府前后几个院落来回奔波,也不想见着她人。
燕鸣歌知道他逃避的心思,便也由着他,可时日久了,怎么也要让他主动出击不是?
画春与流丹交好,见着表姑娘来,她面有难色,将世子那番话委婉的说与她听。
什么世子吩咐了,平日里若他不在府上,其余闲杂人等,皆不准进去。
明摆着是不给她可乘之机,让她好留宿在西厢吧,燕鸣歌也不为难她,只淡淡颔首,“今日我是来向表哥送歉礼的,不用他人在,只是既然不方便的话,不知可否由你代劳帮我转交?”
燕鸣歌将那只匣子和那封信递给她,画春却是不敢接,只唛濡着开口,好半晌才道:“既如此,表姑娘先行去花厅等着吧,想来世子正在回府的路上了。”
表姑娘和世子之间的事情,她们可没人敢掺合,是以画春惴惴不安的将人请去了花厅,用茶水点心招待着。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陆昀还真就回来了,听得底下婢女来报,说是表姑娘这回在花厅里候着,陆昀眉头紧锁,快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自打前些时侯她在马车里与他耳鬓厮磨,举止亲昵,他便是彻底明了她的心思。
许是小娘子年纪小,也没见着过什么外男,况且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搭救,叫她芳心暗许瞧上了他。
可他却没在第一时间推开她,险些酿成大错,这是他这个做兄长的不是。
诚然话是这般说,可他一连几日夜里都会梦到她,或是在院中秋千或是在阁上高台,都有他二人缠绵悱恻的身影。
她娇妍纤媚,任由他一路驰骋,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