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句时,陡然瞧见他怀里还揽着明惠,当即挑了挑眉,到底只是睨他一眼,没再多说。
缩在陆昀怀里的燕鸣歌见人走了,正欲探出头来透透气时,就被腰间那只手往后一拽,叫她寸步难行。
身后那人就如烙铁似的,他紧紧绷住的躯体僵硬至极,偏偏却是轻车熟路地摩挲着柔软细腻的湿漉。
一双幽眸散发着浓浓的情慾之态,层层叠叠叠披风掩盖着,即便是有人瞧见世子回来了,不走近却也看不见他怀里还揽着个女人。
几近兴奋膨胀,这还是在怀里,他就险些彻底交代过去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的力道却并不减缓,反倒是披风翻飞,极乐在一瞬间攀至最高点。
修长粗砺的手指来回穿梭几下便是劫后余生,他勾起涎水抹至嘴角,舔了舔,笑道:“果然,是甜的。”
这样荒/淫//浪荡的动作,叫燕鸣歌闹了个脸红,愈发躬着身子躲在披风之下。
今夜是个无眠夜,陆昀吹了声响,马儿向前小跑几步,远离了人群。
瞧见世子往林立走,众人当他是要去放水,便也没太在意。
陆昀将人捉起,又伸手去捏她的唇,却被燕鸣歌嫌弃地瞪他一眼,就听他闷声笑道:“怎生的还害羞了?”
他倒是有耐心,慢条斯理的徐徐图之,燕鸣歌却被磨的来了脾性。
只见她双颊泛红,情难自禁,又蹭着他娇吟了几句,陆昀身上本就浑身发烫,见状更是热汗交汇,一路向下滑,滴到她的玉颈里。
陆昀薄唇覆上来,温柔湿热的吻很是绵长,捉了她的丁香小舌后却又贪图更多,扣着双股全数没入。
早在瞧见他发狠的神色时,燕鸣歌便做足了准备,知道今日怕是要与他酣战一场了。
偏她今日为了迎合他的攫取,扭坐在他身上,却不成想这一晌偷欢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即便如此陆昀却也没打算就这般放过她。
燕鸣歌回抱住他的劲腰,感受着他的如火滚烫,一直行至无人处时才被他从马背上打横抱下进了营帐。
罗衣正欲起身相迎,却听见男人低沉又沙哑的嗓音响起,“低头跪着。”
比起性子宽和待人和善的公主,几个随行的婢女更怕世子,故而她当即照做,并不敢问缘由。
燕鸣歌软着身子被他放在榻上,又用厚实的被褥盖好后,就又迷迷糊糊听他吩咐道:“打些热水来。”
言罢,罗衣头也不抬起身退了出去,好半晌送来了热水这才匆匆离去,回了几个婢女们一齐住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