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时候该在瑶华宫安安稳稳的备婚,不日便随着北朔使臣和亲的。
因着这桩婚事,就连霍昆他们回北朔的时间都拖了又拖,想来要到三月去了。
陆昀打着什么心思,她如今算是看明白了,这是想赖在宫里,好阻止这桩婚事了。
可他未免太过异想天开了些,要知道素华已久被圣上关在了淑妃宫里不准出入,就是因为对她这桩和亲有所不满。
思及此,燕鸣歌语气淡淡:“我劝你早日回府吧,如今这桩亲事圣上是不可能更改了,多说无益,若是叫人发现你这子虚乌有的病,怕是要治你一个欺君之罪。”
又是这样的冷漠无情,叫陆昀如鲠在喉,箍住她的手也跟着发狠,将人又抱得紧了些。
“事成与否,各凭本事罢了。”陆昀咬住她圆润的耳垂,有些暗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要说不气恼是假的,可陆昀就是仗着她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怕引来宫人发现这其中端倪,于是他那双作乱的手又不老实了。
燕鸣歌被他掐得又痒又疼,颤着声咬牙切齿道:“你这几日躺着床上脏兮兮的,别碰我。”
陆昀本就在气头上,闻言更是不让她好过了。
那双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更是愈发放肆,欺得她敢怒不敢言。
又陪着他吃了半刻钟的茶水,她一双幽怨的杏眸狠狠地瞪着他。
偏生陆昀好整以暇的兀自问道:“怎生地还要生气,莫不是要我负荆请罪不成?”
他说的了儿郎的流里流气,很难叫人不往那处想,燕鸣歌红着一张脸要去掐他。
偏她手劲小,他刻意绷紧着身子,就跟那热铁似得,压根儿就捏不动。
却说陆昀将人抱着又哄了几句话,才喟叹道:“想让我出宫也不是不可,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瞧这话说的,他出不出宫怎就与她有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