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钱行之声音冷冽:“今天你除了?在床上躺着睡觉,什么也不?能做。”

沈离:“我……”

钱行之打断他:“我不?是以前夫的身份在跟你商量,而是以一个出钱的投资人?的角度,给你的命令。”

沈离听钱行之的口气,罕见地没有一点商量余地,于是也不?再逞强说什么。

沈离本来是本着“拿钱办事”的专业素养,强撑着来上工,如今钱行之以这种?口气发话,请个半天假摆摆烂,借着严重的身体不?适休息一会,也没什么毛病。

故此,在钱行之的安排下,沈离又离开了?今日任务所在地,被钱行之的司机拉去了?一家私人?医院,做了?个更全面?的检查后,又被推进一间单人?病房。

也不?知?是不?是历史又在重演,沈离想起以往每一次自己负伤回家后,钱行之几乎都是这副样子强硬的态度,超强的控制欲,和火药桶般的脾气,几乎算得上一点就炸。偏偏自己也不?是个没主意?的人?,哄两?句还行,真要是针对工作问题,针尖对麦芒地吵起来,最后必然是不?欢而散,开始冷战。

钱行之会摔门离开,自己有时会等他回来,有时则也是气急了?,直接收拾收拾东西,回队里的宿舍住上几日,直到钱行之“杀”到宿舍来提他,或是干脆就不?联系,带着行李进组了?。

而沈离现在再回想起这些陈年旧事,只觉明明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却又好像发生在昨天,他们也不?曾分开一样。

可相?似的历史,还会重演么?

沈离想着,终于在完全没有摄像机和干扰的情况下,迷迷糊糊地沉睡过去。

这次是久违的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