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行之轻笑一声,口气不无恶劣道:“实?在不行就想想案子,打开一点。”
?
沈离:。
沈离怔愣了片刻,脑子嗡嗡地?,然后才?反应过来,钱行之不是认真的,也淡蹙着眉,狠瞪了钱行之一眼:
“你信不信我拿张封条,把你的嘴给封上?”
钱行之唇边的讽笑没忍住,“这?么凶?”
沈离烦躁地?偏开头,拒绝被吻,下面配合的动作却是温柔且顺从?。
而每当这?种时候,钱行之都会产生一种,沈离好像真的很爱他的幻觉。
以至于做到后面,钱行之甚至觉得……
沈离身上的那种破碎,好像并?非来自于他的摧折。
反倒像清月自坠,是他的月亮心?甘情愿,落向一条不知深浅的春河。
。
那天的最后。
沈离也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的,再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浑身没有一处不痛。
钱行之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睡着,沈离知道,这?人每次做过之后,都会睡得很熟,睡眠质量会比平时提高两个档。
于是沈离去了卫生间,也不怕吵醒他,想着先确认自己的身体清理好,却发现钱行之好像已经帮他擦过。
至于到底舒不舒服,这?事其实?很难说。
沈离只能说比起?原来,这?次他没有那么疼,毕竟沈离能感觉到,钱行之做得真的很憋着,到最后都没完全把东西入到底。
否则总不可能是七年?没见面,连那个地?方都缩水了。
而钱行之的那双眼睛,却比以前强硬了许多。
连干他的时候都变得沉默,令人尴尬的礼貌询问,和偶尔憋不住强硬的祈使句,也与以前有了显著的分?别。
钱行之以前是喜欢撒娇的。可现在连在床上,也不喜欢了。
可沈离有点说不好,这?事究竟是哪里不对。
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接受变化,便也不能说是讨厌。
可这?也的确是沈离第一次在和钱行之搞完之后,挺莫名地?想点一根烟。
沈离会抽烟,但不常抽。
以前查案子,往往只有很烦、也很没思绪的时候才?抽烟。不过现在还是忍住了,究其主要原因,还是因为这?里没有烟。
再躺回床上后,沈离又眯了一会儿,两个多小时,直到天边擦起?了鱼肚白也没睡着。
他总是这?样,脑子里很乱就睡不着,只有工作或学习起?来的时候,注意力?高度集中后突然休息,然后才?会困。
但沈离这?的毛病,知道的人不多。
以前上高中、上大学,几乎所有同学老师,都当他是精力?充沛永远不困的那种学习永动机,或许就只有钱行之知道。
钱行之。
钱行之……
怎么又绕到了钱行之。
沈离的身体酸痛得极不得劲,脑子里便嗡嗡的。
于是沈离终于没法再假寐,烦躁地?睁开眼睛,先是拿过自己的手机,处理了一下晚上没来得及查看的信息和公?务。
再是去房间外面,给马上下班的林洁打了个电话,草草说了几句,林洁告诉了他些能说的消息,然后也就挂了。
沈离想着周育霖的消息还没回,于是也火速编辑了几个字,发送了过去,主要意思是下了节目有空再聊。
然后大概早上六点多钟,沈离刷着微博和论?坛大概看了会舆论?风向,又用手机的备忘录,把这?几天有关案子的头绪,全部?整理下来。
直到手机终于没电,自动关机,沈离蹑手蹑脚地?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充电线钱行之这?人爱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