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师出手，一道符将近万厉鬼挡在外面，可绝对不会挡太干净，雨泽县内，肯定还会有若干厉鬼残留，要不然还要她们治理鬼灾干什么？

“我不知道。”女鬼摇摇头，“不过的确是还有厉鬼没有被张天师阻挡在外面的。”

“是张天师道行不够，还是那些鬼道行太高？”

“不知道。”

不知道？

这是什么关键信息吗？

小学霸暗暗记下这个问题，直播中指路npc一般都只会回答一些无用的信息，关键信息肯定会隐瞒，反过来的话，npc选择隐瞒的，会不会就是推理生路的关键呢？

“大概还有多少？”

“也不知道。”

“这些鬼平时也杀人吗？”

“嗯。”女鬼点点头，“鬼都是吃人的。”

“那你呢，也吃吗？”

小学霸往陆凡那靠了靠。

不过可惜，这次直播，陆凡能力是被封印的，如果鬼真的对她出手，陆凡也是无能无力的。

女鬼摇头，“我带着生前的记忆，人类的记忆，所以我不吃人。”

“这么说的话，其他鬼没有生前记忆咯？”

王佳捕捉到了这句话的重点。

“是这样，虽然鬼是人死后所化，但是鬼只有在头七天才会带有生前记忆，在这七天里，鬼作为人时的记忆会一点点消失，等头七过完，所以记忆便会彻底消失。”

这便是头七么？

直播间可真能扯！

“那么你的记忆为何会保留下来？”

陆凡问道。

“可能和张天师有关吧。”

“怎么说？”

“我生前满脑子都是张天师，死的时候也是，我知道我记忆一点点消退，便害怕忘记张天师，于是就朗诵张天师写的《驱鬼录》??????”

噗！

陆凡差点喷了，“你一鬼，居然朗诵《驱鬼录》？”

“我、我不想忘记张天师。”

女鬼低头，有些羞涩。

“张天师的《驱鬼录》，恐怖没那么好朗诵吧？”

这不能想象，张天师一个“呔”字都可以将三千厉鬼喝的灰飞烟灭，他写的东西，具有什么驱鬼辟邪的效果，几乎可以是肯定的。

“《驱鬼录》虽然名字是‘驱鬼’，但其实并不是驱鬼所用，而是在防止人变鬼。”

“怎么防？”

“人刚走的时候，如果没太大怨气，在他耳边读《驱鬼录》，人就会安详离去，不会化为厉鬼。”

没太大怨气，也即是说《驱鬼录》不是万能的，如果怨气太大，那么也没什么鸟用。

“你死的时候，家人为你读《驱鬼录》了吗？”

“读了。”

“那你还是变了鬼，你怨气很重吗？”

“我没怨气的。”

“??????”

没怨气还变了鬼，合着《驱鬼录》没点卵用啊！

“我大声的读《驱鬼录》，每读一个字，全身就好像被刀割一样痛，不，不是好像，我身体是真的裂开。我不想读，但是感受到我脑中记忆一点点消失，我咬牙忍着，等我读完一遍《驱鬼录》的时候，我整个身体都已经化为碎片。我以为我会就此魂飞魄散，但是家人朗读的《驱鬼录》，却给我一种莫名的力量，让我的身体又合在了一起。”

“然后，你就发现，你记忆又恢复了？”

“嗯，不过没这么快，我身体聚合之后，记忆恢复，但是很快又消失，为了不让失而复得的记忆再失去，我只有再次朗读《驱鬼录》，就这样，碎了合，合了读，整个过程持续整整七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