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斗笠人的斗笠，可比那个剑客的斗笠差多了，破破烂烂的，就跟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一样。

他盘腿坐在地上，正在弹一架被烧焦了的琴。

他耳朵很灵，即使弹着琴，也听到了陆凡的脚步声，抬起头来。

这弹琴人的双眼是闭着的，不是他不想睁眼，而是上下眼皮不知道被谁缝了起来，针脚很乱，很粗糙。

弹琴人本是坐着的，现在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