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婴儿?”徐君试着拿眼去看那树人,看两眼实在看不下去,又别过头去,“可是这怎么可能?树怎么可能活过来?”
“不知道。”陆凡指指脚下,“要不你问问它?”
“我、我不想知道!”
徐君哪里想和那恶心的东西说话。
不过他不想说,陆凡也得放开树人的嘴巴,他得问一些问题。
“你和当年那个树婴是什么关系?”
陆凡沉声问道。
虽然这树人口口声声说他是徐君的哥哥,是当年的树婴,不过陆凡不这么认为。
这树人的实力太菜,陆凡将其镇压简直太轻松了,如果这就是当年的树婴,那陆凡将其烧了,保护徐君父子,杀死树婴这俩任务都齐活了,岂不是马上就完成直播了?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我就是他呀!”树人桀桀狞笑,“不过,他可不止一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