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转身四处看，房间里全部都是那些很恐怖的画，再没有第二幅“正常”的画。

“其他的原画呢？”

陆凡呢喃道。

房间里的画，应该都是左亚卓临摹的，可除了他正在临摹的那一幅画，其他那些鬼画的原画呢？

“没有其他的画。”看到陆凡看到那些鬼画后神色不变，左飞对陆凡信任了许多，指了指那副男鬼杀人画，“所有的画，都是临摹那一幅画画出来的。”

“你爸每临摹完一幅画，那画的内容就随之改变，还是画没变，只是你爸眼前出现了幻觉？”

这问题就显得陆凡太专业了，一幅画临摹出十几副画，一般人肯定是不信，哪里会想到这两种情况，左飞对陆凡身份更加认同。

“那幅画，有时候一天变两次，有时候一天变三次，变的时间不固定，每当画内容变化，我爸就疯了一样要把它临摹下来。”

左飞说道。

“原画无法毁掉，无法扔掉，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