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体的提案通过就够了,剩下的还要慢慢推进。”
因为停产实验体不会让已经购买过实验体的组织和国家利益受损,反而因为这种生物武器绝版,他们手中现持有的实验体会升值,但如果要求承认现有实验体人格权利,还需要更多时间的沉淀和观察,筛选出无害的实验体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国家武器库中的实验体与政府就成了雇佣关系,实验体有自己的想法,有的根本不想战斗,辞职去做小买卖或者去当街头艺术家也不是没可能,那就相当于几十上百亿的财产打水漂了,推进得太急只会适得其反。
言逸拉上窗帘,走到陆上锦身后,戴着婚戒的手搭在alpha肩头,“辛苦了。”
陆上锦按住言逸的手,笑了一声:“我的大老婆,咱们这关系,你跟我说这个你才最辛苦,结束了我们找个时间去度假,地方和行程我都安排好了。”
“没心情……昨天裁冰说小白进入恶显期,虽然用解离剂控制住了,但终究还是接近恶化。”言逸担忧地摇头,“他是个好孩子,却一直惶惶不安地生活,本来有兰波在他身边陪着我很放心,可兰波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现在只能指望明日提案通过,把研究所的促联合素带出来给小白治疗。”
“好了,明天结果一出,研究所就会被直抄老家,总有办法的,你别多想了。”
“哎,是啊,孩子的事情总是操心不完。”言逸扫了扫头发,“中午我给球球打视频,他满脸通红,很快就把电话挂了,看样子和揽星在一起呢。”
陆上锦精神一振:“噢”他把红茶杯往桌上一搁,“他们在哪呢”
“看摆设在小白的办公室。”
“臭小子!我兔球才十六岁他就敢把人往屋里拐了,不学好,上梁不正下梁歪……”陆上锦拿起手机给陆言拨了过去,等待接听时还对言逸说,“我跟你说,年轻时候老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家传统就是爱糟蹋年纪小的,你看谈梦才多大……我得好好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言逸忍不住笑了一声:“当时他们在帮技术部搬设备,刚搬完回办公室。”
陆上锦手一顿,又把电话挂了,一把抓住言逸的一只兔耳朵,轻轻拽到面前:“逗我,好玩儿是吧”
言逸半俯着身,弯起眼睛:“每次见你紧张兔球我就觉得很好笑。”
“还不是因为兔子呆又容易被欺负,要是个小alpha我怎么会担心。”陆上锦把他拽进怀里,高大的体型与怀里娇小的omega形成反差。
“我看小白你也挺担心的。”
“嗬,别提了,小白找的对象已经快把我气死了,算了,也指望不上他能当家做主,他不挨欺负就行了。”
“你还是不喜欢兰波。”
“我喜不喜欢无所谓,本来人家也没把我当人呢,主要是小白那小子喜欢兰波已经入魔了,前阵子闲聊我考验他经商天赋,我问他给他一千万他怎么花。”
言逸托腮听着:“他打算投资什么”
陆上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要去海洋馆给兰波买几个大扇贝。”
言逸笑了一声:“看来你退休无望了。”
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小白打来的长途电话。
他声音有些急切:“老大,永生亡灵往你们那边去了,他要报复一个学生,具体资料我给你发过去了,我通知了分散在欧洲的特工和ioa巴黎分部搜查科提前做准备,但他们和你们还有点距离,赶到现场还需要等一段时间,你跟锦叔多小心……唔……咳,我有点不舒服……先……挂了……”
“小白,”言逸攥紧了手机,“你怎么样了。”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痛苦的喘息,随后,兰波接替了白楚年,低沉冷淡的嗓音从听筒中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