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港城会变得日益重要。国民党马上要把首都迁到广州,港城就是他们配合广州,随时帮忙转移的据点。”

这个林遇梵清楚,未来一年的时间里,很多黄金和文物都会经由港城,转移到台湾和美国。

赵之敖继续:“国民党是不希望我这种富商帮共产党做事的,所以,想要帮共产党做事,远比你想象的要危险。你就安安心心做我赵之敖的太太。危险的事,我不会让你做。”

林遇梵还是惜命的,她没有坚持:“那不危险的,需要帮忙的,我可以帮。”

赵之敖并不想把妻子牵扯进来,但还是答应了一声:“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我们做的事,不是你想的,过家家那么简单的。”

“谁说你们做的事像过家家那么简单了?”林遇梵听了略有些不高兴,“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头发长见识短,连你工作有多么困难都理解不了的小妇人呗!”

本来挺好的气氛,赵之敖没想到自己一句话不对,又惹老婆生气了。

“我错了。是我理解错了。”他赶紧投降。

林遇梵不搭理。

赵之敖亲她,亲她脸,亲她耳朵,痒得林遇梵忍不住笑着躲闪:“你干什么?”

“我们在这里试试?”

“不要!万一来人怎么办?”

这车又没有顶!

说话间他已经越过位置,把她压在下面,“这个点不会有人来山顶。”

这个年代的改良旗袍真是女人最美的衣服,只要轻轻一掀,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干涩忽然被填满,林遇梵瞬间蜷起了脚指头,手轻轻顶住他:“先缓缓。”

他做事大多时候听她劝,这件事除外。

她越是让他缓缓,他越是不听劝,加快速度锚准了点。越野车一上一下一前一后震动起伏着,山顶上传来清澈的溪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