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欣悦,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把这换上,你妈亲自给你挑的,晚上的人来头都不小,必须正式点。”
温洋点点头,转头对养母道了声谢谢。
一旁的沈虹雨睨着温洋,翻了翻白眼冷嘲热讽道,“出去之后小心点,这身礼服是租的,十几万的价,丢了坏了没人给你赔。”
对于温市梁心里的期待,沈虹雨一直都是不甘心的,她花得起十几万给温洋买件礼服,但却不希望将这十几万投资在温洋身上,私心作怪,她就是见不得自己这个甚至都不是丈夫亲生儿子的继子有一丝一毫的吃穿超越自己的儿子。
“行了,你话怎么那么多。”温市梁呵斥了娇妻,转头拍了拍温洋的肩膀,“如果生活费不够跟爸说,都是一家人。”
“够的。”温洋很认真的回道,“爸你上次给我的我还没花完,还有现在工作我自己每月也有结余...”
温市梁笑了笑,“去换衣服吧,今晚....你得上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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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店门口下了车,温洋一直跟在自己父亲身后。
酒店方早已准备了最高规格的接待,温洋远远看着酒店门口两排穿着旗袍的迎宾员工,以及黑压压一群酒店高层,便知道今晚来的人身份不一般。
单凭自己养父的身位,其实是享受不到如此待遇的。
温洋忽然紧张起来,他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在医学方面也许能跟人侃侃而谈几个小时,可生意场上的精道他不过是初学阶段,酒桌上最擅长的恐怕只是装哑巴。
温洋看了看自己父亲的背影,张了张嘴还是没勇气开口,最后垂下眼睫,默默陪温市梁进了酒店电梯。
他实在不明白,这种应酬带上自己有什么意义。
在一名侍者的带领下,温市梁带着温洋进入了一间包厢。
包厢内的人显然还没到齐,六张座位不过上坐了两人,两个西装革履,看上去三四十岁的男人正谈笑风生,见温市梁进来,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
在坐两人,一位是EC市的房产大鄂齐恒山,生意遍布全国,另一位则是国内纺织界的巨头郑朝宇,家族生意有着上百年的历史。
温市梁认识这两人,不过在此之前不过是从新闻杂志上了解,以及生意上有所耳闻,他这样EC市微不足道的小商人,平日里根本没机会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齐恒山和郑朝宇并不认识温市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