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隔着温洋胸口的衣服,将脸颊贴在了温洋的胸膛上。
温洋吓的以为殷锒戈要在这个公众场合扒自己衣服,最后却发现殷锒戈只是将脸停留在自己的胸膛上,仿佛那一小片领域有着他魂牵梦萦的存在。
最终,殷锒戈带走了温洋,温洋就被殷锒戈的一名手下半推半拉的拽出了酒吧。
温洋一步三回头的看着沙发上的祁瀚,虽然殷锒戈说祁瀚不到两个小时就能醒过来,可在这嘈杂混乱的地方,温洋还是放心不下。
回酒店的路上,殷锒戈一直倚在后座假寐,温洋在一旁小心翼翼的拿着手机编辑信息发给祁瀚,希望祁瀚看到信息立刻回复,到了酒店,殷锒戈去洗澡,温洋还在焦急的等待祁瀚的信息,直到最后祁瀚回了一句“你在哪”时,温洋才将手机关机放在一旁。
只要确定祁瀚平安无事,他就可以安心的暂时消失了。
听着浴室内的水声,温洋开始思索待会儿要和殷锒戈商量的事,该以怎样的叙述方式才能避免恶魔发怒。
首先得确认那为期一月的情人期限是否还有效,其次就是让他跟自己去医院,自己是否真的换过心脏,这是瞒不过专业设备的检查的。
他相信自己胸口的那道疤是曾经车祸留下来。
殷锒戈从浴室内出来,腰间围了块浴巾,宽肩窄腰的身躯肌理健壮,深麦色的皮肤的善沾满了晶莹的水珠,配合那张刀削斧劈般无懈可击的脸庞,在柔和的灯下很难得给人一种祥和的错觉,
这样的殷锒戈令温洋高悬的心稍稍落下几分。
“我想....”
温洋还没说完,殷锒戈就已打断,“想离开可以,把心脏给我。”
“你...什么意思?”
殷锒戈已到床边,他轻轻捏起温洋的下巴,眯着眼睛阴笑,“听不懂?从现在起,想离开我,除非你死。”
skbshge
殷锒戈的话打粉碎了温洋心里全部的希望。
温洋难以置信的望着殷锒戈阴笑着的脸庞,死灰般的心突然燃起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勇气,他猛抬手甩开殷锒戈捏着他下巴的手,身体后退几步,一副蓄势待发的沉愤样。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对我!”温洋大声道,紧攥在身侧的拳头,指关节突出强劲的白色,“要我一直在你身边做你情人,你做梦!”
强烈的窘愤几乎让温洋忘记了恐惧,他知道殷锒戈这样心狠腹黑的男人说到必做到,如果他再不挣扎,再抱着逆来顺受的态度,真有可能一辈子被殷锒戈强迫在身边羞辱。
这样,不仅失去了祁瀚,也一辈子再无法在任何人跟前抬起头来。
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忍受不了一直被一只恶魔日夜侵犯,没有希望的等待,煎熬的活到老死,这样还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虽然他怕死,可他更怕的,是生不如死....
温洋欲图反抗的决然目光令殷锒戈稍觉意外,他想过温洋会有所抗拒,但迫于对自己的恐惧,还不至于抗拒的如此坚定,只要自己对他稍加恐吓,他依旧会像一开始那样安安稳稳的在自己身边伺候自己。
温洋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白净的脸颊涨起一阵愤红,他怒冲冲的瞪着殷锒戈,像只随时会咬人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