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问怎么回事,然后试图推门,发现推不开时才感觉不对劲,一个去通报祁瀚,另一个开始撞门。
温洋掌心被铜像震的磨破了皮,才终于将硬化后的玻璃敲碎,直到将洞口敲出一个足可以爬进个人的大小温洋才罢休。
温洋抱着重达二三十公斤的玉雕来到窗前,屏住呼吸看着那扇门的动静,终于轰隆一声,衣柜倒地,门被祁瀚带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与此同时,温洋松开手中沉重的玉雕,重物落水的声音,进门的所有人听的一清二楚。
祁瀚扫视房间,发现不见了的殷锒戈,几乎立刻就想到那声巨大的落水声来自什么。
温洋假装要跳下装,被冲过的祁瀚抓着衣服一把拖了回来。
控制住温洋,祁瀚才转头去看窗外的海面那泛起的巨大涟漪....
水面,还挥散着的猩红血晕....
祁瀚迅速拔枪对着那片不断外翻的水圈连开数枪,然后转身对着温洋的脸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温洋被打的摔在地上,捂着脸惊恐的看着祁瀚。
他知道以祁瀚的智慧,很快就会发现落水的不是殷锒戈,于是作出失控的模样,大声吼道,“与其看着他被你折磨死,还不如让我给他个了断!”
祁瀚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的看着温洋,恨不得直接上去掐死这个男人。
殷锒戈伤成那样,且还手脚被束,落海是必死无疑,但是殷锒戈一死,他的很多计划也就随之落了空。
本来他是信心十足的可以利用温洋逼殷锒戈说出他想要的情报。
可是现在.....
“贱人!”祁瀚双目殷红,气的全身血管似要爆炸一样,他将地上的温洋粗暴的拎起扔在床上。
为不让祁瀚有时间思考,温洋只能忍着身体上的疼痛继续道,“殷锒戈死了,你的那些龌龊计划也行不了了....咳咳咳...”温洋一边咳着一边艰难道,“祁瀚,殷锒戈的人不会放过你的...咳咳...你就...等死吧..”
祁瀚的面容因愤怒几近扭曲,他绷紧全身的肌肉才维持住冷静,“你的意思是,你觉得自己有机会到殷锒戈手下面前告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