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殷河沉声开口,“别动。”
温洋咽了咽吐沫,果然不再动弹。
殷河并没有肆意抚摸,目光除了带有一丝疲惫与惆怅外,也和往日一样清明,他站在温洋身后,轻轻抚平了衣服上的每一处皱褶,最后走至温洋跟前,耐心的为温洋系着一条银白色的领带。
殷河温柔缓慢的动作令温洋受宠若惊,温洋一直微低着头,一动不敢动。
他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却能从跟前这个男人身上,清晰的感觉一种沉抑在心的伤痛....
“你是把我当成他了?”温洋小心翼翼道。
殷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然后依旧继续着,不冷不热的道,“他是谁都替代不了的.....”系好领带,殷河细细打量着温洋身上的衣服,心口如缠着尖锐的荆棘,轻声道“我只是忘了结婚那天他的模样.....想看看....”
温洋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禁不起任何感动的人,听殷河这么一说,心底的同情心立刻泛滥起来,他伸手搂着殷河的腰,轻轻拍了拍殷河的后背,刚想安抚似的说两句关慰的话,结果被殷河触电般的推了出去。
猝不及防的温洋踉踉跄跄的后退好几步,最后咣一声撞在了后面的衣橱上。
殷河呼吸急促,他看着坐在地上,还未从疼痛中回神的温洋,目光更冷,但并没有开口说什么,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最后转身离开了。
温洋艰难的站起身,心里委屈到了极点,他脱下身上的衣服,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开始脱下的病服,换上后,温洋摸着墙壁一点点的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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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市.....
疤脸被殷锒戈的手下囚禁在了郊区一家小酒吧的地下室,殷锒戈的手下对他严刑拷打,让他吐出他所知道的有关殷河的一切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