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河嘴角的笑,很轻易的便打破他面相上给人的不易亲近的感觉,温洋的不安也消失了许多,他低头看着身上置换一新的衣物,随即抬手摸了摸脸上的贴着的纱布。
过了十多秒,温洋低声道,“谢谢,请...请问这里是哪里?”
“我的私人游轮上。”
“我.....我怎么会在这?”
“我派手下去接你,找到你的时候你正好昏了,于是就直接把你带过来了。”殷河语速缓慢,解释的十分耐心。
温洋有些好奇的看着殷河,殷河轻笑道,“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温洋抿了抿嘴,小心翼翼道,“你....你上次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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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近半小时也没能甩去脑海里的那个身影,殷锒戈就仰靠在书房内的真皮座椅上,闭着眼睛,紧锁眉心。
此时的殷锒戈已完全清醒,他逐渐想起自己一怒之下对那个男人所说的话......
他似乎将他贬的一文不值,似乎也下定决心不再去找他。
过了近一个小时,殷锒戈从书房离开,他在卧室门前停站了一会儿,欲去开门的手最后缓缓放了下来。
殷锒戈转身离去,下楼后直接离开了别墅。
殷锒戈没有叫醒车内的司机,自己开着另一辆跑车,也没带上保镖就直接离开了。
途中,殷锒戈打了一通电话。
“查清楚了吗?”
电话里的手下,晚宴后被殷锒戈特地派去调查温洋今晚伤害文清的原因,不出两个小时他就已经查出来了,本想明早殷锒戈睡醒后汇报,没想到这夜里殷锒戈亲自打电话过来。
“回殷总,已经查清。”
“说。”
手下将调查到的如实汇报,殷锒戈突然明白温洋那句文清夺走他珍视的东西这句话的实际意思,顿时有些懊恼,也有几分泄气。
原来指的不是自己...
殷锒戈开始回想他和温洋相处时,温洋说过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他努力想从这些琐碎中寻找出一丝温洋喜欢他的表现特征,可挖空了大脑,也尽是温洋望向自己时,那恐惧,厌恶,仇恨的目光....
其实....曾经的那段在误会下的相恋,根本没有让那个男人对自己产生一丁点的好感吧。
也许有过,但那似乎也早已消失在自己对他的几次拳打中....
不知不觉中,车竟开到了温洋的公寓楼前停下,待殷锒戈回过神,像被电触醒了一样,驾驶座的身体蓦然坐直,迅速打着方向盘调头。
居然还对这个地方恋恋不忘,自己也真是堕落....
如果被那个男人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来找他,肯定会被他当作笑话吧。
殷锒戈越想心里越跟堵了什么似的,他有些摸不清此时自己心里所想,这种鬼鬼祟祟的,像来做贼一样的行为,让他十分鄙视自己。
满心懊躁的同时,殷锒戈又在想,那个男人现在是不是睡的比任何时候都平稳憨沉,是不是正为自己没再去找他而感到从未有过的欣喜....
车掉头开出不远又突然停下,殷锒戈紧握着方向盘,几秒后又掉车头....
怎么能让他过的比自己自在...
车开回温洋的公寓楼下,殷锒戈却没有立刻下车,坐在车内又开始磨牙纠结.....自己该找什么理由去见他?
那件事显然不该是现在说,太不合乎氛围....
就在殷锒戈准备再掉车头离去时,一辆银色的私家车停在了他车旁不远处。
殷锒戈本没太在意,只以为是这里的哪户居民,但无意间却发现,从那辆车里下来的人,居然是温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