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远之不甚在意地道,一手环抱,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指尖,几分散漫懒倦的调调,是季舒楹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不似平日清冷禁欲,反倒欲得很。
一开始,季舒楹是想?推开裴远
春鈤
之的,她病还没好全,不想?把病气过给对方。
家里?倒一个人就够了,不能再有人生病了。
可是贴着好舒服,亲着也好舒服,柔软微凉的唇触碰着,一点点探索,青涩又暧昧,让人上瘾,那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吸引,仿佛是身?体自带的磁力,触碰之后?就很难分开。
季舒楹仰着头,无意识地伸手圈住裴远之的脖颈,让两人贴得更紧一些。
像是他身?上洒了猫薄荷,而她变成了一只黏人的猫。
湿漉漉的深吻,十分消耗人的力气,季舒楹本就还在病中,这?样一折腾,更是没有力气。
换气的间隙,她靠在男人怀中,脸埋在对方颈窝间,嗅着透过衬衫传来的,属于他肌肤的淡淡清冽味道,气喘吁吁。
动作间,裴远之衬衣的第?一颗扣子也解开了,原本熨帖平整的领口,也被她蹭得很乱。
室内春潮浮动,热气氤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