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此大篇幅的一块刺青,没让提灯冒一颗血珠,只将骨针恰好刺入皮下,既不太重以至于让人受伤,也不刻意轻了让提灯感觉不到疼痛。 他就是要故意这样折磨提灯,让提灯长长记性。 谢九楼拾起身旁一早备好的抹布仔细擦干净手,俯身往提灯小腹一按,惹得提灯蹙眉轻哼一声,被迫睁眼望向他。 “转过去。”他低声吩咐着,嘴角微扬,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温度。 提灯静静同他对视,被汗打湿的睫羽下是半点没有求饶意味的冷漠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