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起,他冷哼一声,在心里暗骂自己贱骨头。
这段时日朝中不少大臣纷纷上虈书逼他处死谢淮清,他虽是皇帝,做事也不能太一意孤行,尤其是逼宫这件事闹得这么大,他压都压不住。
陛下日日在朝堂上同朝臣周旋早已头痛欲裂、精力交瘁,刻意不召见谢淮清,一来是怕自己将朝上受的火气全都撒在柔柔虈弱弱的小妃子身上,二来也是没消气在故意冷着人。
谢淮清在冷冰冰的地砖上跪了半晌,膝盖都跪疼了,也不见陛下开口让自己起来,往日帝王的宠爱一点一滴浮现在眼前,顿时如坠冰窟。
他咬着下唇,挪动着膝盖一路艰难的跪行到桌案前,伸手紧紧抱住了男人的腿,一张口就是委委屈屈的呜咽和控虈诉,“陛下,陛下日日不来看我,淮清的心都要碎了……”
赵景恕被他气笑了,想踹开他又实在下不去那个脚,只能恶声恶气的骂道:“滚开,你这养不熟的蠢货,是朕的心要碎了才对吧。”
现如今皇帝一骂他,谢淮清立刻就从那恼恨嫌弃的语气中听出了丝丝缕缕的破绽,他吸了吸鼻子,把脸贴在男人腿上讨好的虈蹭虈了虈蹭。
“陛下息怒,陛下要是还生气的话,就用、就用戒尺狠狠责罚淮清吧……”
说着,少年的脸蛋通红,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扭扭虈捏虈捏的居然从怀里取出一把长长的戒尺,捧在两只手心里送到了陛下面前。
赵景恕眼皮一抽,伸手接了过来。
然而谢淮清这边,见男人果真默不作声的顺势接过戒尺,想起那日屁虈股上挨的板子,心下突然又有点后悔,下意识用虈力攥紧了戒尺。
于是乎,皇帝捏住戒尺的一端想要拿起来,结果生生抽虈了两下都没抽走,气得松开手不拿了。
“不想挨就滚回宫去,别在这惺惺作态!”
谢淮清悻悻的抿了抿嘴唇,干脆将戒尺一股脑塞到了人手里,他把心一横,跪在地上说道:“淮清不知天高地厚做错了事,请陛下责罚……”
握着那柄长长的檀木戒尺掂量了两下,赵景恕眯了眯眼睛,“这是你请罚的姿态?”
听到这话,谢淮清悄悄揉了揉膝盖,一边觑着男人的脸色,一边试探着小声问道:“地上冷,淮清腿疼,可不可以趴到陛下腿上受罚?”
话是这样说,可是小妃子那不断偷瞄的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狡黠和小心思,赵景恕看在眼里也没说什么,沉着脸略一点头。
谢淮清高兴的翘了翘嘴角,生怕男人反悔般,一骨碌儿从地上站起来他都算好了,趴在腿上挨罚的话,戒尺不太好施力。
他俯身趴到了陛下的腿上,裤子被无声无息的剥落下来,亵裤和外裤一同顺着光洁的腿滑落,少年人圆虈润饱满的臀虈肉尽数展虈露。
小妃子羞赧的咬着嘴唇,右手悄悄攀上了陛下的一片衣角,没等他做好准备,就听“咔嚓”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了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