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先跟我们回去吧,伤成这样,也方便有人照顾你,筹码也换算成出来兑给你。”
余鹤原本并不想答应,但耐不住秦文谦这张嘴实在太能说了,说的他迷迷糊糊,不知怎的就同意了。
此时此刻,坐到车上的他十分后悔。
前座是在秦知岳在开车,秦文谦和秦酌坐在他两边,余鹤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夹心饼干,还是红色果酱的那种。
一只温暖的手覆在额头上,秦文谦注意到他脸上的微妙表情,低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余鹤尴尬的躲开那只手,“没、没有……”
几秒钟后,秦文谦反应过来,他先是看了眼父亲,又看了看在前面开车的秦知岳,笑着说:“怪我,忘了有姜汁虈残虈留。”
秦酌接过话头,摸了摸余小鹤汗涔涔的头发,“我记得你车上有舒虈缓的药。”
“是在找这个吗?”
这时,司机秦知岳从储物柜里拿出一个袋子扔到后座。
袋子里面装着一支写满英文的药膏,以及一个圆圆、十分诡异的小东西。
余鹤顿时瞪大眼睛。
看着少年疑惑又震惊的小表情,秦酌一本正经的解释道:“药得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