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鹤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不情不愿的拉开椅子站起来,扭扭捏捏的走到青年身边。
秦文谦和秦酌的眉眼五官颇为相似,只是他更年轻些,性格也和煦,言谈举止间温柔又笑吟吟的样子倒是让余鹤消除了几分紧张。
“别怕,小鹤。”
青年牵起余鹤的一只手腕,看似温柔实际不容抗拒的将人拉到腿上趴好。
这是一个标准的打小孩姿势,头朝下的姿势让余小鹤有些羞耻,但更羞耻的是,一只手轻车熟路的饶到后腰上,居然开始脱虈他虈裤子。
“你、你你干什么!”
秦文谦将少年护在身后的手拿了下去,顺手扯掉碍事的牛仔裤,看着那两团圆滚滚的臀虈虈肉,不禁笑道:“谁挨打不脱裤子?”
浑身上下最不见光的地方凉飕飕的暴露在空气中,余小鹤羞得快要冒烟了,他顿时觉得赌桌上三个男人的视线都落在他屁股上。
事实也确实如此,先前试图逃跑被秦知岳抓住扛在肩膀上打的那几巴掌也印在上面。
一只温暖的手缓缓覆在臀上,余鹤强忍着闭上眼睛,耳根子都烧了起来。
妈的,我下次一定能掷到筹码!
秦文谦微眯起眼睛,随后扬起巴掌在那两瓣光滑虈细虈腻的屁股上搧去。
“啪!”
清脆的着肉声回荡在耳边,那力道说不上重,但也谈不上不轻,打得两团圆滚滚屁股肉来回颤抖,热辣辣的感觉很快席卷而来。
余鹤惊呼一声,等他意识到不是很疼的时候又尴尬的闭上了嘴。
“啪!啪!啪!”
秦文谦仿佛故意不轻不重的落着巴掌均匀上色,他力道控制得极好,是那种让余小鹤想呼痛又觉得不好意思的程度。
“唔……”
宽大的手掌一下就能盖住整个屁股,连续的拍打叠加起来又疼又麻,余鹤羞耻的垂下脑袋,不敢大动作,毕竟旁边还有两个人看着……
二十巴掌过后,从臀虈峰到大腿都是粉扑扑,边缘还挂着不甚清晰的指印,两瓣发虈烫的臀虈虈丘颤抖又无助的翘在青年膝盖上。
就坐在旁边的秦知岳眼神一暗,伸手掐住余鹤的下巴往上抬,看着那张羞得通红的脸,不禁出言奚落道:“哭了?”
此时此刻,余鹤现最讨厌秦知岳了。
要不是这人多管闲事抓自己出千,他哪里会威胁着砍手,还被脱虈了虈裤子打屁股?
余鹤羞愤的瞪了他一眼,翻身从秦文谦腿上下来,狠狠提上裤子,“我才不会哭!”
瞥见秦知岳那张讨厌的脸上依旧嘲讽意味十足,余鹤更是来气,他不顾热辣辣的屁股,气鼓鼓的坐下,一把拿起骰盅摇了起来。
“再来再来!”
小小的骰子在骰盅中不停转动,赌徒们最喜欢的声音清脆悦耳的回荡在包间里,片刻后,余鹤紧张的抿着嘴唇,慢慢打开。
这次掷到了六点。
飞行棋上对应的格子是藤拍三十下。
余鹤张了张嘴,紧紧盯着赌桌中间的那枚六点朝上的骰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吧,我手气会这么差???
欣赏够小赌徒那一脸如遭雷劈的小表情,秦酌满意的收回目光,沉声唤道:“阿岳。”
秦知岳默不作声的起身从墙上挂着的一排令人毛骨悚然的工具中挑了支漂亮的藤拍,折返回去,冷冷的看着余鹤。
“站起来,裤虈子脱了。”
冰冷的话好像一块大冰雹砸在余鹤头上,他看了眼那支可怕的藤拍,吓得打了个哆嗦,只得硬着头皮小声道:“刚才没发挥好……”
话说到一半,瞥见秦知岳嘴角那抹轻蔑的弧度,余鹤心头那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