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便快速深红虈肿虈胀虈起来。
这番暴风疾雨下去,许颐疼得根本禁不住。
他在府里娇生惯养多年,唯有身后那个屁股屡次惨遭弟弟责打,虽然早已练就得皮糙肉厚,但也耐不住这么打呀。
“啊啊……云河,云河,饶了我呜呜……”
伤处叠加虈胀虈痛不已,许颐痛的眼前发黑,两只手紧紧抓着塌上的软枕,真想就这么死过去。
他真觉得身后那块皮肉要被生生抽虈烂,于是也顾不上宋云河先前定下的那些不许躲不许挡的规矩,摇着屁股就想躲。
宋云河微微蹙眉,及时转了方向,一腰带狠狠抽在塌沿上,这才没抽在许颐后腰上。
他“啧”了一声,似有些不悦的低声道:“兄长方才是在躲吗?”
许颐正疼得七荤八素,彼时那骇人的腰带堪堪停下,这才得到些许喘息时间,听到宋云河的话后,顿时吓得不住惊慌失措。
“不不是,我没有!”
许颐咬紧牙关,尽力摆好姿势翘高虈臀虈腿,好让宋云河打得更顺手一些。
然而对于宋云河来说,眼前这无疑是一副极具诱惑力的画面。
心爱的兄长乖顺的撅着瑟瑟发抖的屁股,随着腰带一下下抽打而不停乱晃,他喉结动了动,用腰带的一端轻点了点许颐颤虈抖的臀虈瓣,“躲了,怎么算?”
轻点过后,腰带恰好垂在臀虈间。
不管宋云河心里如何想,他的声音始终冷冷清清的,听在许颐耳朵里不啻于阎王遣黑白无常索命,更别提那腰带尾端还停在要命的地方。
短暂几瞬,许颐吸了吸鼻子,一咬牙将额头磕到塌上,两只手颤巍巍的伸到后面(…bai开…)
对于兄长的乖顺,宋云河心下十分满意。
他在屋子里环视一圈,最终目光落在花瓶里一束开得正盛的桃花,于是抬脚走过去。
【一发完】天天惹祸的兄长(下)
?阴鸷手黑弟弟×风流纨绔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