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喊他的名字。
山里也没个像样的大夫,赵立桩更是身虈体强壮从小到大很少生病,他慌乱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秦周退烧。
等擦到红肿不堪的屁股,秦周疼的叫了一声,眼圈泛红,没一会儿就开始抽噎起来。
“呜呜疼,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秦周难过的呜咽声和滚烫的皮肤,让男人深深的意识到,他不属于这落后的小山村。
他不属于自己。
和秦周在一起的两个月里,赵立桩倾尽所有想给这人最好的,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买各种在村里堪称稀罕的玩意儿和精细吃食来哄秦周高兴。
他以为他一直对秦周好,他就能不再想家,不再想着逃跑,安安心心的和自己过一辈子。
但是他错了。
秦周整个人都和这座小山村格格不入,强虈硬的把他困在这里,只会适得其反。
“周周,快点好起来吧。”
男人抱起滚烫的秦周,哽咽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好起来,我让你回家。”
赵立桩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说出这句话,但他说了之后,却觉得好像也没有那么痛苦难受,好像只是一句话的事。
第二天,午后的阳光很是刺眼,但被高大的桃树挡住后,也并不晒人。
秦周坐在马家屯里出山的三轮车上,愣愣的看着道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
烧退后,赵立桩就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