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鸡毛掸子搅动着周遭空气,尾端细棍携着凛冽的风声抽在细虈嫩的掌心,从掌心延伸到指尖,留下一道淡红色的僵虈痕。
应南星挨了这记抽打“啊”的痛呼出声,抖着胳膊险些没忍住抽回手去。
他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特别像个小孩子。
仿佛上位掌权的这两年就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醒来后他还是那个十几岁时因为抄错信件,被男人捉住用钢尺打手心的小星星。
记忆里原本模糊的影像和当下渐渐重叠混淆,无非是少年变成了青年,钢尺换成了鸡毛掸子,除此之外无论是双方身份地位,抑或者是抽下来的力道,都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当然其实某些方面还是有点区别的,比如从穿戴整齐的挨手板,现在降级成了露着屁股挨……
简直是越活越回去!
“咻啪!啪!啪!啪!”
装饰用的鸡毛掸子份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抽在手心上刺麻麻的疼,一下下去就是一道印子盘桓在皮肤表层,像被烧红的烙铁滋滋烫过似的,疼痛直往皮肉里钻。
应南星两只手臂抖个不停,眼睁睁看着棍子抽下来却不能躲的滋味别提多窒息了。
他嘴里嘶嘶哈哈的直吸气,不时发出几声可怜的泣音,企图博取男人的怜悯和心疼,“呜啊,啊,疼啊呜呜……哥,好疼……”
早在第一下抽下来的时候,他那里就已经迅速软了下去,本来脑子里还满满都是羞耻啊、害怕啊、难为情啊之类的词汇……这会儿搅成了一团浆糊,全被疼痛两个大字覆盖住了。
谢酌打得并不快,一左一右力道不偏不倚,每下都确保那两只手掌颜色越发深红。
只可惜两只手加起来的面积能有多大,用不了几个来回,很快就将白皙的手掌心抽得布满红色的檩子,青年的叫声也从一开始的小声吸气,到如今的带着哭腔连连哀声求饶。
眼看着再打下去似乎就要破皮流血,谢酌皱了皱眉,大发慈悲的停下了手。
“转过去,屁股对着我。”
应南星疼得浑身都被冷汗给湿透了,听到这话又“呜呜”的哭了两声,他像是被打怕了一样,到底还是不敢磨蹭,颤巍巍的转过身,努力翘起晾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两瓣红屁虈股。
鸡毛掸子落在手心上和屁股上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细长的木棍结结实实抽下来,直打得那两团肉上下颤动,像两团火球似的。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哪怕应南星再怎么克制,再怎么想着不闪不躲老实本分,整个身子也在抽打中不知不觉跑得越来越远,谢酌没打几下就发现够不着了,差点没被气笑了。
他推动着轮椅缓缓上前,一手抓着青年的手腕拖到腿上,打一下后面跟着训一句。
“能不能好好听话?”
“咻啪!”
“以后我说什么去做什么,能不能少给我背地里耍这些阳奉阴违的可笑把戏?”
“咻啪!”
“星星真是长大了,出息了,有本事了,放你出去野了两年,回来连我说话都不听了?好好,我这次到要看看你屁股有多硬……”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随着最后那个“硬”字刚落地,紧接着就听“咔嚓”一声,男人手里挥舞的那根鸡毛掸子硬生生断成了两截。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谢酌微眯起眼睛,拎着剩下的半截鸡毛掸子,很轻而易举的联想到肯定是这小子拿进来的时候做了什么手脚,顿时又气又好笑。
应南星也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后吓得飞快的一头拱进男人怀里,抱着他哥的腰死活不撒手,扯着嗓子哭求道:“呜呜呜哥,断了断了,求求你已经断了!!不要再打了好不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