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连连,越发聒噪起来,“啊啊太疼了殿下您就饶过我这一遭儿吧,我记住教训了,以后但凡赐下什么苦药都捏着鼻子灌下去,喝得一滴都不剩,碗底也舔干净如何……”
李逢昀皱了皱眉,当真是受不了他的聒噪,遂停下手,长臂一挥,从枕边扯出块帕子来。
戒尺在接连不断的求饶声中倏尔停下,兰谨心里一喜,还以为是自己方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他喜出望外的回过头,还不等开口说什么,便被一块团成团儿的帕子堵住了嘴。
兰谨:“唔……呜呜?”
……殿下好狠的心。
帕子堵嘴的效果最是立竿见影,这下耳根子瞬间清净多了,李逢昀一手按住少年的腰,扬起戒尺专心致志的教训起那两团肉来。
“啪!啪!啪!啪!”
黝黑的诫具携着风声呼啸而下,没了耳边那一声声聒噪和痛呼,戒尺拍打在臀輮上的声音清晰异常,在房梁上空不断盘旋,隐隐似有回音。
那方帕子将整个嘴里堵得严严实实,舌尖用尽全力往外顶都顶不出来,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小兽呜咽哼叫的声音,兰谨疼得浑身打颤,口中却连半个模糊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阿兄让他闭嘴,殿下竟然也让他不想听他言语……小兰公子又疼又怕,心里是说不清的委屈,他觉得自己当真是天底下最最可怜之人。
先是在府中被阿兄揪住狠狠揍了一顿,进了宫又被殿下察觉出端倪,拎着戒尺痛揍起来,还嫌他聒噪,用帕子堵了他的嘴不许叫唤……
当真是应了午后起的那一卦。
下坎上坎两卦皆险,得此卦者时运不济,险阻重重,且待伺机而动,趋吉避凶。
少年身量素来孱弱,那两片臀輮也是窄窄的模样,戒尺干脆利索的在身虈后炸开,一下便能照顾到大半个臀輮峰,登时由臀至腿烧成一片。
没过多久,此前兰榭留下的掌印尽数被尺痕一一覆盖,饱受摧残的小虈臀还噼里啪啦的承受着责打,兰谨疼得几乎要掉下泪,偏偏被堵了嘴口不能言,更不能哭喊,越发难以承受起来。
“呃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逢昀此番是存了心要教训他的,手里的戒尺尽数挑着不吃痛的地方落,直打得那处皮肉滚烫,入目红肿一片,随着戒尺起落,臀上颜色越积越多,宛如丹青之中绯红绚烂的落日。
火燎燎的疼痛源源不断的席卷而来,兰谨眼前一黑,恨不得赶紧痛晕过去,他原本就不是耐痛皮实的体质,这会儿功夫身上的冷汗便吧嗒吧嗒直往下掉,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尽管堵了嘴说不出话来,听着对方喉咙里发出的泣音,李逢昀也知道他是哭了。
手底下的通红透亮的小臀每每被戒尺抽打得变形,又迅速回弹起圆润虈挺虈翘的形状,两团肉高耸的撅在双膝上,细细看去还在微微抖动着。
期间,少年吃痛不住挣扎之下,一只脚上穿戴的鞋袜也不知掉到了哪里去,每当戒尺重重落下,便能清晰的窥见那粉白的脚趾疼得蜷缩起来。
是很可怜的模样。
虽说责打得不算重,可兰谨体质特殊,若是这会儿没堵住嘴,只怕是早就把嗓子喊哑了……
二三十下过后,小兰公子早已哭得稀里哗啦,眼泪鼻涕都跟着糊了一脸,实在疼得受不住了,也只是伸手拽住男人的袖子轻轻扯了扯。
感受到袖口那一点点微弱的动静,李逢昀挑了挑眉,到底是有些心软了,便大发慈悲道:“我若给你拿出来,不许哭闹,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