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站起身来,只见他低着头,看不清脸色,支支吾吾的答道:“殿下见谅,出、出府前被阿兄捉住教训了几下,不打紧……”
听到这话,男人微眯起眼睛,神情也凝重愈发凝重起来,“榭兄不会无缘无故动手打你,定是你又做了什么混账讨打的事,还不快从实招来。”
当着周围一干近身内侍的面,兰谨着实不愿将此等丢脸之事说出口,他抿紧嘴唇,含糊的低声说道:“一些琐碎小事,殿下不必挂心。”
“可要我遣人去你府上问?”
兰谨心中艰难的挣扎片刻到底是自己说出来体面,还是被内侍从府里问出来更体面?
答案自是显而易见的。
一件事再而三的问不出来,李逢昀心里很是不悦,语气也染上了几分厉色,“回话!”
眼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少年轻轻咬住嘴唇,硬着头皮弱弱的开口道:“父亲先前从寺里求来的药着实难以下口,我、我喝不下去,便悄悄倒掉了些,直至今日东窗事发,方才被阿兄察觉……”
兰谨越说越心虚,越说越害怕,站在原地惴惴不安的等了半天,抬头却见男人面上不见丝毫愠怒,反是拉着他的手,笑吟吟的看着他。
“阿谨,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回了寝殿,屏退左右一干近身服侍的闲杂人等,李逢昀独自坐在塌上,从卧榻旁的暗格中取出事先备好的伤药,朝着不远处的少年招了招手。
“可疼得紧?过来替你瞧瞧。”
兰谨闻言面上一热,有些迟疑的不太敢过去,他总疑心殿下故意装作温柔良善的样子,待自己走上前,便会被捉住按在腿上痛打一顿。
见少年眨着眼睛,像只疑神疑鬼的小狐狸似的扒在寝殿门口不敢进来,李逢昀心中又无奈又好笑,当下笑着掷出了一剂定心丸。
“榭兄既已教训过了,我便不会再动手。”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殿下平时最是守约之人,但凡承诺过的事从不失信,听见这话,兰谨这才微微放下心来,磨磨蹭蹭的走到塌前。
男人拍了拍膝盖,示意他解了衣裳伏虈上来。
小兰公子低头解开腰间的蹀躞玉带,撩起下裳,褪下层叠的长裤,随后扭捏片刻,又红着一张脸扯落亵虈虈裤,弯腰伏在了殿下双虈膝之上。
只见那截白玉似的臀虈虈股毫无遮拦的露在外面,许是先前在马背上重重颠簸了几下的缘故,臀虈上的颜色越发深了,两瓣屁股上布满了清晰可见的鲜红掌印,足以彰显挥掌之人的臂力和怒气。
李逢昀挑了挑眉,抬手轻轻摸了两下,感受到那烫手的温度,不禁连声称赞道:“啧,榭兄这铁砂掌果真是名不虚传,看看这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