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的时候,黎桥手里多了把长长的黑檀木戒尺,他一边擦眼泪一边将戒尺塞进男人手中,“先生我错了,您、您打我吧……”
见恐吓目的达到,谢柏言挑了挑眉,攥紧手里沉甸甸的实木戒尺,沉着脸一言不发。
自知做错事的omega缩了缩脖子,情急之下也顾不上羞赧虈了,着急忙慌的动手解开裤子,两三下就将下虈半虈身的裤虈子脱虈了个干干净净。
他红着眼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男人的脸色,也不敢多说什么,弯腰就要趴到茶几上。
好吧,其实私心里他更想趴到先生腿上挨,这样还能更舒服一些……
然而还不等黎桥趴好,提着裤子的那只手就被戒尺轻轻点了点,伴随着男人低沉又严厉的嗓音传来,“不打屁股,手伸出来。”
“裤子不许提。”
什么,光着屁股打手板?这是什么羞耻的体验啊啊啊啊!尽管脸红得像是要煮鸡蛋了,但他还是抿了抿嘴唇,乖乖的伸出右手。
omega的手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又细腻,伸在半空中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破坏掉,当然,谢柏言除外。
男人面色冷峻,有心想给故意作死服用违禁药品的omega一个教训,扬手重重甩下一戒尺。
“啪!”
黎桥眼睁睁的看着那柄厚重的戒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挟着一股劲风狠狠的落在自己的手心上,霎时钻心的疼火速蔓延开来。
手上的皮肤只有薄薄的一层,被戒尺撩过后瞬间留下一道深红色的肿痕,omega疼得惨叫一声,几乎是控制不住的立刻抽回手去。
Alpha蹙起眉来,言简意赅道:“手。”
手上像被塞进了滚烫的油锅里似的,生疼生疼的,黎桥使劲儿吸了吸鼻子,强忍着想要揉一揉的冲动,颤巍巍的将那只手重新伸了出去。
“啪!啪!”
毫不留情的两下戒尺接二连三的抽打在手心上,那块皮肉迅速充血红虈肿起来,活像被火蛇狠狠舔过,整个儿手心都肉眼可见的凹凸不平,黎桥痛得哀叫着,“唔啊,先生,先生轻点……!”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挥动着手里的戒尺,一下下的责打着面前那只可怜的手心。
黎桥平时是很少挨手板的,大多数时候都是被打屁股,因为屁股上肉厚不容易打坏……现在被先生捉住抽了,他疼得厉害,没几下就受不了,当下只想掏出小刀将自己惹祸的手掌给砍掉才好。
“啪!啪!啪!”
戒尺不紧不慢的在敏感脆弱的手心上烙着印子,omega哭叫出声,好几次想抽回手吹一吹,又凭借着自己顽强的意志力克制住了。
谢柏言不多不少只打了十下便停手了,他自己下的手自己清楚,虽然数目不多,可每下都是实打实的力道,抽在手上不可能不疼。
Alpha目光严厉的盯着他,“下次再胡乱吃些不该吃的禁药,两只手全都抽烂,听见没有?”
黎桥打了个哆嗦,抱着自己快要肿成猪蹄的手呜呜咽咽的哭着点头,“呜呜听、听见了……”
谢柏言晾了他一会儿,这才把人叫到跟前,不甚温柔的替他提上裤子,又擦干净哭花的小脸,随后郑重的递过去一份盖过章的社区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