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发刷威力十足,落下去的一瞬间,整个儿屁虈股都泛起一层肉虈浪,臀虈肉被打清晰可见得凹陷下去,在发刷离开时又恢复了滚虈圆的形状,身后只留下一个椭圆形的红印子。
“呜啊……”黎桥疼得呜咽出声,险些没忍住飙出眼泪,联想到自己还有十九下发刷要挨,他就忍不住陷入了深深地绝望和恐惧。
男人只打了一下便停了下来,站立的姿虈势让接下来的惩罚不太好施力,思索了片刻,他果断弯腰将正趴在长凳上忍痛的omega抱起。
黎桥猝不及防身子一轻,没等反应过来,迎面就被一股湿虈润深邃的橡木苔气息包裹虈住了,还稍微混合着点Alpha身上淡淡的皮革味。
谢柏言在空出来的长凳子上坐下,他调整了下姿虈势,让omega头朝下趴在自己腿上,光溜溜的臀虈部高高翘在膝头,随后扬起发刷。
“啪!啪!啪!”
可怜的小屁虈股避无可避,只能以最无助的姿态承受着发刷的一下下责打,两团柔虈软挺翘的臀虈肉被顶部的硬木板抽得弹跳不已,像打翻了调色盘般,一块接着一块的肿痕在皮肤上绽放着。
发刷接二连三的重重落下,不可避免的重叠到之前的痕迹上,黎桥疼得脸色发白,几乎是控虈制不住的大声惊叫:“啊……先生,求您……”
Alpha的一只手在他的后背上轻虈抚两下,另一只手却仍旧毫不留情的挥舞着发刷。
“忍着。”
打到一半时,黎桥扯着嗓子哭出了声,他疼得厉害,开始在男人腿上不安分的挣扎起来,“呜呜啊不要、别打了,不要再打了……”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身后火烧火燎的剧痛席卷而来,omega当下顾不得羞耻,也顾不得此举会不会令男人不高兴,他煎熬的扭虈动着腰虈肢,那两团滚虈圆的屁虈股肉一翘一翘的,与其说是躲避,看起来倒更像是在单方面迎虈合着发刷。
二十下的数目并不多,算下来不过几分钟的事,黎桥却恍惚间觉得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等到Alpha终于如愿停下手时,他还疼得浑浑噩噩,趴在对方结虈实的大虈腿上不停啜泣着。
谢柏言照例一边伸手轻轻替他揉虈着滚虈烫的臀虈瓣,一边开口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感觉、感觉很疼,还很辣呜呜……像针扎一样,又涨又疼,肯定肿了呜呜呜……”
听着对方带着哭腔说出和上次如出一辙的话,谢柏言有点无语又有点想笑,他揉了把omega臀虈尖上发烫的硬块,“具体一点。”
刚挨完一顿发刷的黎桥满脑子都是“疼疼疼”去了,哪里还能精准的说出个一二三来。
在他想来,屁虈股疼就是屁虈股疼,火虈辣辣是疼,热虈辣虈辣也是疼,胀痛是疼,肿痛也是疼,它们之间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疼多和疼少罢了。
然而面对着Alpha的询问,又不能敷衍过去,黎桥只好吸了吸鼻子,感受着屁虈股上猪鬃发刷所带来的疼痛,蹩脚的开口道:“太疼了,像砸进肉里,砸进骨头里,先生打的时候,我真的觉得屁虈股要烂了……呜,现在还有点,还有点……”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男人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什么?”
黎桥整张脸都憋得红透了,纠结几秒钟,最后磕磕绊绊的小声说:“有点痒,想挠……”
屁股痒?谢柏言不禁被他朴实无华的语言给逗笑了,“好,那你给发刷打几分?”
事实上,早在之前趴在凳子上挨第一下的时候,黎桥就已经在心里默默的提前打好了分,听到这话几乎是立刻回答道:“八分!”
Alpha轻柔的将少年身后那些被发刷打出来的硬块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