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虈了,趴到茶几上。”
话音刚落,面前两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要照做的意思。
妈的,老子在这个家说话真是越来越不管用了!陆邵迁气得牙痒,沉下脸猛地提高了嗓音怒喝道:“快点,等着我叫人进来按你们呢?!”
陆时泽这才如梦初醒般,不情不愿的动手脱裤子,边脱边没好气的瞪着旁边傻乎乎的安洵。
他也是真冤枉,本来今天大清早看见安洵可怜巴巴的蹲在花园里戳蜗牛,陆时泽就凑过去开玩笑的提了一嘴“要不你把二叔屋子拆了吧。”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实心眼的鱼居然真的跑去拆他二叔房间了。
他这辈子没见过这种人……啊不对,鱼!
眼睁睁的看着好朋友已经飞快的脱虈掉虈裤子,撅虈着虈光屁股趴到了茶几上,还不忘在旁边贴心的给自己留了个空位,安洵心里有些小小的感动。
小人鱼咬着嘴唇,看了看沙发上脸色阴沉的男人,又闷闷的低下头,反应慢半拍的将裤子拽下来,上前两步弯腰趴在了陆时泽身边。
感受到身后泛起的凉意,他脸红得像个小番茄,自欺欺人的把头埋在臂弯里。
安洵从前一直是以鱼尾的状态生活在海洋里,虈虈私虈虈密虈虈部位都有鳞片覆盖,上了岸后倒也无师自通的知道把屁虈股露出来是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然而陆时泽从小到大皮实得很,挨打挨多了,脱虈个裤虈子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两个光溜虈溜的小屁股一高一低的并排撅在茶几上,唯一不同的是,右边那个小巧圆虈润,白白嫩嫩的实在讨人喜欢,而左边那个屁股更大一些,两团臀虈肉虈浑虈圆虈饱虈满,看着很是欠揍……
陆邵迁眯了眯眼睛,随手抄起手边的木尺,照着左边的屁股噼里啪啦的连抽了四五下。
“啪!啪!啪!啪!”
宽大的手工木尺挟着风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接踵而至,陆时泽疼得“嗷”一声惨叫,差点飙泪,“疼疼,哎哟我去,二叔您轻点……”
听到这话,男人心里又是一阵火气,扬手就是几下狠的抽下去,“你还有脸叫我轻点?”
“当你撺掇,让你瞎撺掇,你爸不在家,你小子一天不生事就浑身难受是不是!”
尺子铺天盖地的抽打着两瓣浑虈圆结虈实的臀R上,身后像炸开了一连串爆竹,清脆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客厅里,隐隐还能听见回音。
离得最近的安洵听得清清的,旁边的戒尺每落下一下,他就吓得狠狠缩一下屁股,此时此刻十分想化成小鱼钻进水族箱里藏起来。
呜呜呜打屁股的人类好暴力好可怕!
陆时泽挨了十来下才反应过来,屁股都快疼麻了,忍不住扯着嗓子大声嚷嚷起来,“哎,不对,二叔,您怎么光揍我不揍他啊?”
“老子揍谁用你多嘴?”
陆邵迁皱了皱眉,扬手又不解气的狠狠抽了他两下,这才在侄子崩溃凄惨的哀嚎声里,将尺子转移到旁边那个晾在空气中瑟虈瑟虈发抖的小屁股上。
二指宽的木尺带着均匀的力道“啪啪”的落在少年两团白皙虈柔虈软的虈臀虈虈肉上,留下一道淡粉色的印记,小人鱼闷哼一声,有点想哭。
陆时泽挨打挨多了贼有经验,一听这声就知道不对了,他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的回过头看了眼自家偏心的二叔:您一定要这样吗?
虽然但是,陆邵迁被大侄子颇为心碎的眼神看得不免有些心虚,他掩饰性的轻咳一声,语气严肃的说道:“我不多打,一人三十,你们俩互相给对方报数,漏了错了重来,听明白了?”
说完也不等两个光着屁股的小混蛋做好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