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会指责对方的道,蒙达提婆完成约定后,启程回天竺,用不着再回来。
蒙达提婆点了点头:“离开前,我确实觉得此生不会再回王庭。”
他追寻的道不在王庭。
“法师为何回头?”
蒙达提婆看着昙摩罗伽,答道:“为两个人。”
昙摩罗伽眼帘抬起。
毕娑一脸茫然,“除了王,还为了谁?”
法师不是为昙摩罗伽回来的吗?
蒙达提婆合十拜礼,“还为了文昭公主。”
昙摩罗伽望着他,半晌没作声。
蒙达提婆从袖中取出几封信,摆在长案上,铺开,信封上的字迹隽秀婉丽。
昙摩罗伽垂眸,拿起信件。
第一封信是一年前写的,他认得瑶英的笔迹。
她在信中说自己病症加重,问蒙达提婆该怎么缓解痛苦。
信上所说的病症,全是他的症候。
他拿起另一封信,这封信是十个月前写的,依旧问的是病症,这一次问得更具体。
当时她不知道他所练功法奇诡,连蒙带猜,以为他以丹药激发功力,被丹药反噬,问了很多丹药的事。她母亲是因为天竺丹药才导致发疯,她怕他服用丹药太多。
昙摩罗伽继续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