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和舍妹不敢和法师同行,法师先请。”
毕娑眯了眯眼睛。
昙摩罗伽转身,眼神示意近卫,近卫捧着一件干净的白袍走到瑶英身前。
他转头看她:“披上。”
别生病了。
说完,他转身离去,绛红袈裟落满日光,清冷光华流转。
……
昙摩罗伽乘坐马车离开后,瑶英和李仲虔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多等了一会儿,估摸着没人注意到他们了,这才去王寺。
瑶英披着白袍,脸上蒙了面巾,这回没有近卫军和百姓认出她。
李仲虔盯着她身上的卷草金纹白袍看了一会儿,“佛子待你很好?”
瑶英点头:“法师待我很好。”
“他有没有……”李仲虔欲言又止。
瑶英:“有没有什么?”
李仲虔笑了笑,“没什么。”
他看着瑶英长大,她从不会耻笑爱慕她的少年郎,但是也不会亲近谁,宴会上少年郎们想方设法接近她,她大大方方一笑,客气有礼,又有种高不可攀的风清云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