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舞姿灵巧而又典雅,刚柔并济,充满活力,又有种难以言说的高贵雍容的宗教意味,圣洁和魅惑集于一身,几乎能夺人心魄。
曼达公主已经挪到了正殿。
昙摩罗伽从不观看歌舞,毗罗摩罗国只能借着敬神的由头让她献舞,她知道机会难得,使出浑身解数,舞姿时而轻盈,时而明快,薄纱下的身躯若隐若现,浓艳华丽。
曼达公主舞到了昙摩罗伽的宝榻前,舞姿越来越婀娜,俯身时,双腿微微岔开,薄纱褪下,肌肤泛着蜜色光泽,诱惑意味呼之欲出,毡帐里隐隐流淌着靡艳的情欲。
般若的脸开始慢慢发紫。
瑶英凑到帐幔前,目光紧紧追随着像一朵盛开的花朵般艳丽夺目的曼达公主,正看得如痴如醉,感觉到一道清冷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禁一个激灵,朝昙摩罗伽看去。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
瑶英心底再次涌起心虚的感觉,讪讪地缩了回去,合上帐幔。
对他来说,现在的处境肯定很尴尬,她不该这么兴致勃勃地看热闹。
帐幔外的乐声还在继续,曼达公主水汪汪的灰绿色眸子看向昙摩罗伽,察觉到他根本没看自己,心里一沉。
这个僧人当真能断绝情欲?
她舞姿高超,一面急速旋转,一面留神观察昙摩罗伽,发现他偶尔会朝宝榻旁的帐幔投去一瞥,腰肢轻扭,朝幛幔靠近。
昙摩罗伽眉头轻拧。
曼达公主眼珠转了一转,身体前倾,纤长手指拂开了帐幔。
帐幔后,瑶英反应飞快,把般若推了出去。